他使坏得很,便是那么硬生生插在肉穴之内,抱着她身子面对过来。
小穴被那硬热的阳身旋了一周,每个角度都被顶得发软,好似所有淫肉都被刮搔了一遍似的。病心轻吟一声,水葱般的指甲掐入天枢的臂上,嘤咛一声竟泻出好些淫液,从二人交合之处徐徐流下。
天枢整个分身被淫液浸过,隻觉体内金丹隐隐发热,灵气缓缓流转。他蛇毒未解,浑身滚烫,却觉丹田热气更甚,体内灵气源源不绝从未如此丰沛。
“你……”天枢顶弄两三,淫液四溅,更觉浑身精力饱胀,“你是炉鼎之身?”
病心想说不是,却被他顶得浑身酥软,出声断续:“是师父捡我……啊啊,我醒来……唔、啊师兄他……嗯嗯……小师叔顶到花芯里了啊啊……顶得太深了!”
她神灵之躯,与他欢好一次,自然无上修为自天地入他内丹。便他插弄得厉害,病心说不出句整话儿来。情欲浪潮之间,天枢只听她说起师父、师兄几字,隻以为她竟是天虚子与谢青师徒二人共用的炉鼎淫器,泄欲的玩物。一时间五内震撼,又是惊愕又是心疼,恰淫毒作祟,偏也生出几分愠怒与强占之欲,操弄得更狠起来。
病心被顶得浑身酥软,身子承受不住,隻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如一叶舟楫在情海翻波,哀哀道:“小师叔饶了罢,这样凶狠、啊啊……小穴塞满了……”
天枢看她祈怜模样也是惹人怜爱,却想这样的妙人竟被人日夜享用。天虚子平日清冷禁欲,那叫谢青的师侄方刚正直,没想到却是如此人心难测。万剑门自诩名门正宗,他师姐门下男女淫修、污秽一团;师兄门下共炼炉鼎,腌臜不堪。如此想来,灵修玄修又有何异,无非都为求成大能,踏碎凌霄罢了!
熏心的妄念就像是入魔般不断摧毁心防,天枢膂力微着,自后一把捞起病心,身下阳物直贯而入,双指探入病心檀口之中。
她乖顺得厉害,香舌绕着指腹,香津沿着下颌滴落。
“师兄也如此用你吗?”天枢欲火攻心,身下人儿媚态极妍,不断泯灭着所剩无几的理智。他不断研磨着病心紧致的穴芯,记记捣在软热之处,“用你这淫乱的牝壶炼他的金丹,还是将他元精赏你这张一被挨操就浪叫的嘴?”
病心与人欢好从不讨好,若有伏小作低亦是趣致所至,情到深处。奈何天枢已被那蛇毒逼得心狂,插得极快又狠。敏感的水穴儿淅淅沥沥不断被叩出淫液,再是如此下去,凡胎肉骨的身子哪里承受的住。隻故意捡了淫语艳词激他:“唔……嗯……旁人何能及小师叔……嗯啊啊、小师叔把那处插得快化了、插坏了……”
“那处?”天枢眼角眉梢俱是动情,“哪处?”
“花心儿、胞宫、淫穴芯……”浪潮般的软肉不断吮吸着阳身,粉嫩的穴唇早被干成了嫣红,微肿的花蒂不断滴落着水珠,她承受不住这般热烈,要缴他的械,娇吟中字字诛他心中隐秘的欲望,“心儿要做小师叔的炉鼎,做小师叔泄欲的淫器……啊、被小师叔操坏了啊啊啊……”
她字句勾魂,天枢已至巅峰,脊背微酸,闷哼一声,直将阳身抵在蕊芯,泄出许多白浊。
病心甫被一烫,浑身战栗,小腹渐起微热。
天枢隻觉她体内销魂蚀骨,异软的肉腔包裹上来,死命绞吸。他说不上这是何等名器,四肢百骸灵气窜流,阳端被高潮中的花穴紧紧包裹,温热异常。
约十息才尽,天枢缓缓抽出分身,便可见少女白皙腿缝之中泥泞狼藉,红肿的妙穴里不断滴落着他的阳精。整个花穴似当真被操开了一般,依稀可见穴内粉红的淫肉还在不断翕合,场面香艳至极。
既已泄阳,淫毒已解。病心回神,转过头来,柔柔问到:“小师叔可好些了?”
转过脸颊的少女一双明眸,在暗淡的月光下反覆闪烁着皎洁神采。乌发如云肤白如雪,谁会想到她身下已被操成如此秽乱模样。天枢微一怔忪,却又动情,隻勾起她玉白的腿弯,将再次抬头的身下贯了进去。
“呀……”她不知他还能再来,身子已软得厉害。
第二次的天枢是沉默的,却也是温柔的。他隻不说话,极尽调弄技巧,研磨周旋,做得极其耐心。
足足一个时辰,当真折腾得病心又些眼前发黑。那阳精在体内烫得厉害,连带着整个人都有些迷糊,疲惫中不只又被抱在青石上入了几次,才昏昏沉沉眠了过去。
沉沉黑暗之中,身体柔软得像羽毛。
软得就像,堕天时落下来一样软。就像是,宇宙中心的黑雾一样轻。
时间还未开始的时候,混沌之雾中诞生三位上神。
紫霄君司掌宇宙一切规则与法度,永恆沉睡于混沌黑雾的中心。每一混沌纪元,紫霄君醒来一百年,更改星辰,扶正日月。尔后,再陷入沉睡。
长生君司掌万物有灵,统帅九重天三百正序神官仙人,主正阳光明,生生不息。
神姬病心,司掌一切贪嗔痴枉,爱恨别离。尊欲海之巅,领酆神玄仙,判万事万物恆远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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