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心的味道是甘之如饴销魂蚀骨的味道。
天枢忘不了。
她太要命了。她如看台之上令人调教的狐妖一般伏着身体,骤然说出毫不遮掩的求欢引诱的话语。
他少时读《干坤万神书》上记载,宇宙初诞三古神,有宰世间一切心动之神。她是世界虚空,是万物色像。是善人恶人的因果,是善法恶法的本源。她是天堂地狱的主判,是大海须弥的归宿。是邪心海水、烦恼波浪、恶害毒龙、虚妄鬼神、佛母明妃。是世上一切贪嗔痴妄的祸源与解救。是唯一的业。
若那神灵真有法身,会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
天枢浑身发热,伸手掠过病心温热而细腻的脊背,感受到她呼吸之间轻微的起伏与暗香。
那绸缎一般的妖娆弧度,没人能够拒绝。
衣香鬓影的花舫之中,看台之上淫色正至巅峰。周围之人皆眼馋着人群中央的欢愉,而帷幔之后的,却更勾人。
他欺身上来。
病心轻嗯一声,可以感觉到灼热的吐息在耳畔烧。
天枢收敛笑意,低声问:“要怎么操你?”
病心远远看着对面厢房中麒麟的身影,暧昧的红后颀修挺拔的身影。
她知道,他在看。她被欺压在桌案之上,酒水散落污了罗裙,青丝如云般铺开。她看着他的眼眸,以目光描摹着他眼下的那颗痣,说得缓慢低哑,唇齿缓慢厮磨:“用又热又硬的阳身,操我的穴。也把我的身子,操得跟那狐妖女子一般动情泄身。也要做小师叔的春、水、花、壶。”
若是原来的麒麟,定会一眼识破她恶意满满的勾引。他定会冷着脸斥责她,会谨劝她莫要恃美行凶,玩弄人心之欲。他定会奉给她厚厚一迭欲海的仙碟公务,要她履行古神的指责执掌要务,要她做一整天正经事。
然后再和她做一整天。
病心可以感觉到背后天枢贴上来的滚烫,沿着穴缝摩挲。也可以感觉到他的拇指摸索着她的唇瓣,极其怜惜的探入口中。她甚至能感觉到天枢在吻她的头髮,情欲喑哑的声音贴在她耳边:“此处人多眼杂,便那么耐不住?”
她斜斜睨着眼眸,望向对面红纱之后的男子修长身影。麒麟的陌生与无动于衷让她恼。柔软的小舌细细舔舐着天枢的指腹,一口湿软含住,就像是那销魂蜜穴含住他的分身一般淫靡。
病心越是恼,却笑起来。她仿着看台上狐妖少女模样,乖巧掰开身下的穴缝,露出嫣红粉嫩的肉穴:“没人看得见,只有小师叔能看见。只有小师叔能操我。”
天枢缓缓抬身,可以看见她雪白臀肉间双手留着寸长的指甲,掰开销魂之处。目之所及花蒂与肉唇之中的淫穴纤毫毕现,轻微翕合着宛如邀请。
他略一叹息,将她一隻手腕紧紧桎梏,猛然一贯入底。
“啊啊啊!”病心轻轻扬起下颌,嘴角流下一缕令人春心荡漾的津液,“唔啊……”
那样直径的开门见山是猛烈而不讲道理的,与缓慢温柔的厮磨不同,会令人的心跳鼓动如雷。病心喜欢所有情爱的方式,斯文的旋转研磨、霸道的抽插顶弄,她都喜欢。她看不见背后天枢的表情,却能从他的温度感受到他的热烈与血脉贲张。她甚至能感受到粗壮阳身上因饱胀而鼓起细微的筋脉,在贯入时摩擦在穴腔内的酥软。
天枢亦看不见她的表情。她分明衣衫俱在,却只有自己能看见她不知羞耻的穴唇正吞吐着阳物,湿滑潮热美妙无比。他挺直腰脊,一下一下重重入在里面,目之所及却能远眺到看台之上那谜郎手持玉如意,也是这样又狠又重的操弄着那小狐妖。那小狐妖放浪嗜淫,被一柄玉如意干得眼角带泪,满口浪叫着“骚狐穴儿给干坏了、要喷淫水了、主人快操人家的骚芯呀”此类艳词,回荡在整个花舫。
天枢收回眼神,看回身下千娇百媚的少女,被干得鬓乱钗散,臀肉不住耸动如雪浪般诱人。经不住心下欲火高炽,扬手拍打在她臀瓣之上,留下浅浅红痕。
病心嗔吟一声,软软求饶:“骚穴儿给干坏了──”
她学那淫妖说话!
病心腰肢轻摆,表情狡黠而淫靡,声音几与看台上狐妖的浪叫迭在一起:“主人快操人家的骚芯呀……骚狐的小穴每天都想被主人塞满,骚狐的淫水流得满身都是。骚狐是主人的花壶,给主人插──”
天枢呼吸微微乱。他明知道她是故意作妖使坏,可却无法自拔。他此刻隻想把她操饱,把这紧致又湿润的蜜穴操软,把里面的淫肉都操肿起来。他猛然捏住她的下颌,别过她的脸来,身下入得更深几分。
她的脸美艳无匹,带着情欲的潮红。他看向她的眸子──她在看对面。
她分明在与他欢好,却在看着旁人。天枢心中骤然一愠,顺着病心所看的方向望去,对面的红帐里面,依稀可见一个模糊的男人颀身而立的身影。
她是否挨着自己的操弄,却想象着对面那人的模样?
猜测袭上心头,占有欲立时占有了理智。天枢取下案上一张红绸,覆在病心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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