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淌在他精健的小腹上。他偏一动不动,要诱她认错告饶。
病心不接他的招,旋动着水蛇般的腰,轻轻套弄着他的分身。蜜肉极有技巧的包裹着他,徐徐旋着不同的角度轻转。
陆崖隐忍着微微蹙眉。
病心占得上风,眼底落了笑意,身下欲拒还迎般摇摆,手却极挑衅地去掐他还沾着淫液的胸膛:“尽来挑唆我。都伤成这样起不来床,还如此得不知收敛的模样。倒是我听说呢,北漠有专给贵胄妇人取乐的马侍,是不是你如今这幅模样?”
人间的确有这“马侍”一说,还是曾经陆崖说给她听的荤话。
北漠民风开化,男子在外立业建功抑或求仙问道,女子则常年守在家中。自有夫君一去数十年的,纵有青春年华无处挥霍,便渐渐时兴起豢养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作侍从。有侍奉出行安全的随侍,也有陪伴一日餐三的近侍,自然也有暖榻抚慰之用的寝侍。
而其中最秘辛而春艳的说法,便是所谓的“马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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