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融了,浸透了整个花穴。
却发现他还在那深处顶着,半点不见疲态。
“歇好了?”陆崖吻了吻她耳畔。
病心略一思忖,身下仍旧含着他的阳器:“再歇歇?”
他难得没有强占:“嗯。”
病心偏头,望向窗外落雪的街道:“车队走了?”
陆崖看去:“还有最后一截。”
病心朝远处眺望,见车队果然已经渐远。最后一截车队带着两三个囚笼,车轱辘呼噜转着,渐行渐远。
囚笼里密密麻麻挤着好些个男童、女童,个个脖子上都拴着铁链,脚下扣着枷锁,目光里呆滞而木然。
她能够感觉到,依偎着的男人,浑身上下的血液迅速冷了下去。
病心反应过来——是饵奴。
“别、别……”她连忙抱紧怀里人,胡乱吻了吻他的下颌,“别闹。”
陆崖眼神落在最后的囚车上,眸光如同结冰一般迅速黯淡。
天上黑云渐生,风雪顿停,不敢作声。
“别闹……乖。”病心白皙的手掌遮住他的眼睛,只怕他立时便要屠城,闹得不可收拾。心中却又心疼,“……别怕。”
陆崖心口微微起伏,喉结微动,紧攥手心。
病心霎时计上心来,堪堪抱住他:“莫急,我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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