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是人间的四月天》里说的: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是ai是暖是诗的一篇
你是我人间的四月天
nv孩愣了一下,然後便喃喃的说道:“这样啊!你是遇见淩越春了啊!是淩越春啊!是淩越春诶!”
说着说着好像是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出了声音,笑的声音越来越大,可是声音里又仿佛带着哭腔。
安宁被眼前这一幕吓得有点呆住,但是随即淡定了下来,拉住nv孩有些颤抖的手,紧紧地握住,说道:
“小池,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不想听见这个名字。我也不想。可是,我想我们可能以後不会过这麽平静的日子了!”
说到这里,安宁重重地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我今天在茶楼门口看见他下车,就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去找他,可能是缘分吧,他们预定的包厢正好是我所在的‘潇湘夜雨芭蕉梦’,今天又正好是我作为‘潇湘’来吹箫,所以我就……”
“你吹的《nv儿情》?”陆云池心下一惊。
“恩。当年你跟着我学这首曲子,曾经吹给他听过。其实我也是在赌,赌他没忘了你,赌他听到这首曲子会想起你,可是……”
安宁说到这里有些yu言又止。
“可是什麽?可是他已经忘了是吗?”陆云池看着低下头的安宁,有些自嘲地说道。
“不是的!我敢肯定他没忘!我们弹的这首曲子不招他朋友喜欢,就掀开了纱帐准备找我们麻烦,我觉得他看见我了,就是不知道认没认出来。你也知道,我当年虽然是他大嫂,可是并不熟。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向来不喜欢,跟你熟络是因为谈得来,跟他接触并不多。这都过去五年多了,我也化了妆,他不一定能认出我来了!”
“安宁姐,这麽说你是故意想引起淩越春的注意了?为什麽?难道你还想回到淩家吗?!”陆云池像是想起了什麽,急急地抓着安宁问道。
“不是的小池,我不是想回去!”安宁情绪似乎也激动了上来,随即又强b着自己压下心里升起的恐慌,将鬓角的一缕头发塞到耳朵後面,镇静了一下说:“小池,你的病不能再拖了,当年淩家给你钱你执意不要,而我也没要。可是你的病现在要钱,依依早产身t也一直身t不好。而且现在依依已经5岁了,也是念小学的年纪了。依依是nv孩,我不想让她吃太多苦,不想让她输在起跑线上,我已经给他找好了书法老师,准备送她先去练书法。以後开销会越来越大,我们挣来的钱根本就不够。我想来想去,只能想到去淩家要钱了!正好今天又遇见了淩越春,就脑子一热,想着是时候出现了。毕竟我们都躲了五年了,我也想光明正大的过日子,想给依依一个家庭,想……。”
“可是安宁姐,当年是你自己要求净身出户的,现在又回去要钱,你把自己的尊严置於何处啊!”陆云池打断安宁的解释,问道。
安宁听到这句话後心里一痛,如针紮一般,然後这疼痛只在心尖上停留了一瞬,旋即蔓延全身。安宁感觉自己几乎要溺si在这疼痛里了。
是啊,当年不谙世事的自己就是为了可笑的尊严,才会在家道中落之时,不管不顾的离了婚,以为自己可以闯荡的很好,却原来还是免不了回到淩家拿他们的钱。
尊严,注定要被自己双手捧着交给淩家那个人,让他狞笑着踩到脚底了。
陆云池看着这样的安宁心中也是一阵钝痛,於是反手紧紧握住安宁那只已经开始颤栗的手,说道:
“安宁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为了咱们娘儿仨的这个家好!可是,我知道让你放下尊严去求淩家人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情。你放心吧,钱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淩越春那麽恨我,迟早会找过来的,实在不行我就去找他,借也好,厚着脸皮要也罢,反正他也那麽讨厌我了,到时候我去缠着他不放,他肯定跟以前似的甩我一遝钱打发我走的!到时候拿了钱,治好我的病,咱们再不跟他们扯关系了好不好?”
“可是依依呢?万一他们查出来依依是淩家的骨血要把她带走怎麽办?不行,依依是我的命根子,我不能没有依依的啊!我还要带着依依重新寻找幸福的!我怎麽这麽傻,把自己曝露给淩家人,他们来抢依依的话可怎麽办啊!怎麽办啊小池!”
安宁的情绪显然又再次激动了起来。
陆云池看着这样的安宁不禁又是一阵心痛。想着以前的安宁是人如其名,做什麽都是安安静静的,不急不恼,不骄不躁。可是现在,长期的家庭压力,再加上生完孩子又得过产後忧郁症,到现在工作压力大,神经也开始衰弱,情绪便时而不稳。
陆云池抬起手,轻轻地拍着安宁的肩膀,说道:
“安宁姐你就放心吧,明天你就带着依依去齐大哥他们家住几天,估计这几天钱的事情就能解决了。到时候你再带着依依搬回来。你想啊,到时候咱就有了钱,就可以给我看病,再把我的小店装修一下,再给依依报名校,让她学书法学钢琴什麽的!你和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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