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和她打了,她只能一个人颠球玩。”“我看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可怜,又看她这么羡慕小广场打球的人,就过去问她要不要一起打球。”“看不出来”许望舒停顿了一下,转而说道:“那你也得小心点。”“放心吧,我都把球喂给她的,她脚都不用挪。”“累的可是我。”叶瑞白扬着脸靠在墙面上,窗台上挂下来的吊兰在她的发顶上摇摇摆摆,头顶苍白的天空中一轮白月隐约浮现。那点光华像是只落在了她脸上。许望舒转过头,暮色苍凉,连天淡薄的云慢吞吞地飘向天地交际的尽头。“没看出来你还挺会安慰人的。”背后忽的贴上来手,从靠着墙的衣服下面钻进来。“你没看出来的很多,给我暖暖手。”叶瑞白的手一点也不冷,晒了一下午的太阳了,再怕冷的人也该晒成小火炉了。都是耍流氓的借口。许望舒想把刚刚的话收回来。“许望舒,你刚刚说的话是在夸我吗?”叶瑞白捏捏手上的软肉,许望舒不怕痒,任由她在腰上乱挠。“没有。”“可是听着怪让人高兴的。”叶瑞白轻轻地‘唉’了声,又说:“我从小就没听到过什么夸奖,我爸妈都是很吝啬的人,你看我那两个死板的弟弟妹妹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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