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假啊?”叶瑞白缓慢靠边停下车,伸手把许望舒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又从她的脖颈里拿出一丛丛乱飞的头发。“对啊,累死了。”唐可的语气有些抱怨,“两年前定的婚,拖到现在才结上,老爷子高兴得不行,今天就开始催生了,我还不得找个借口躲远点”“奔三了,可不得抓紧了催。”脖子上的触感很痒,许望舒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叶瑞白手一顿,看了她一眼,她偏过头去躲开。“唉,我算是完成任务了你也快点的吧”“我就算了。”头发被一缕一缕分开,捋顺,最后扎了个低低的马尾,叶瑞白没松开手,慢腾腾地打着三股辫,嘴上也没闲着和白月光聊着家长里短。许望舒轻着呼吸,忍着痒意,就是没敢推开人,生怕弄出点动静来被电话那头的人发觉。两个单身人士,不知道哪里来的心虚。等叶瑞白从中间的盒子里翻出一个发圈来,固定好发尾后,许望舒才彻底脱离那股清甜的香水味。“不和你说了,明天记得准时来,耽误了老爷子要骂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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