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倒没别的什么不舒服。圆圆从门外进来,将一碗黑乎乎的药递给我,煞有介事地叹口气:“小小姐,您可把大护法吓坏了。”我心中紧张,问道:“我怎么了?”实则忧心是否又是毒发的征兆,虽然算算日子还未到时候,但这些天被师姐明里暗里塞了不少药,兴许毒没解还给搞得提前发作了呢?圆圆思索片刻,随即絮絮叨叨解释一番,大概意思是我跑得太猛,蹦跶得太欢,山庄里又满是花树,这个时节花开最是繁盛,结果,就被花香熏晕了,简言之剧烈运动造成大脑短暂缺氧。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她用无辜的表情与我对望。师姐从圆圆手中接过药碗,坐到我身前来,将碗递到我嘴边:“喝了。”我认命地低头,痛苦地咕咚喝完。师姐起身,又补一句:“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哎呦我去你个娘的。“绝不是这样!”我语气坚定,才不信跟小白那家伙无关,这种暗搓搓背地里阴人又让人找不着证据反驳的招,一闻就是小白的味道。师姐在桌前安然落座,一手执笔,抬头看我:“不是这样,那是怎样?”“是、是……”我结巴半晌,卡了壳,不知道要不要说出小白故意引我去祭室的事,转念又一想,或许晕倒的事确然与他无关,他处心积虑将我引过去,就是为了让我看到那幅画,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将我弄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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