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四下寻找江胡的身影,那个家伙一上船便问人要了纸和笔,钻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一打量之下才发现,不止江胡,连苏煜也不见了。苏迭似也给眼前的少女惊了一惊,短暂的惊诧后,他打开扇子一脸嫌弃地扇了扇灰:“阿莹,你怎么来了。”我眨眨眼睛,原来小表妹叫阿莹啊。我一边拿眼瞟着两人,一边凑近君卿小声问:“你看见江胡去哪儿了么?”半晌没有得到回答,扭头看,君卿似没听见一般,正呆愣地瞧着那黄衣少女。我张了张嘴,简直不知说什么好。斟酌片刻,我拍拍他的手:“阿卿,你别听外头人瞎说,我瞧着三少对这位……阿莹姑娘,不像是有心的样子,你还有机会的,千万不要自己想不开。”君卿却轻轻摇头,好看的眉细细皱起来,轻声道:“不是。”我疑惑:“不是什么?”君卿伤感地望着阿莹姑娘:“你看到她腰间那块玉珏了么?那是三少的玉。”我一愣,明白过来。君卿的意思是,未婚的男女互赠信物,除了定情信物,也难想到其他可能了。我烦躁地挠挠头:“苏迭的玉又怎么了?哎不是,你怎么知道那就是苏迭的玉?万一是这姑娘自己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呢?”轮椅咯吱一声,转了方向。君卿幽怨地看我一眼,扭头往后舱腾挪过去,留给我一个后脑勺。这时,江胡不知又从哪里钻出来了,手里拎着纸笔,目光半是清明半是迷离,一副神游的样子,约莫还在思考他的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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