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手段,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而恰好大部分男人都认为自己应该得到最好的,于是每日都来尝试一下,贡献银两。当然这也体现出我们当真不是肤浅的好色之徒,不然完全可以去宜春院。因青楼一贯太阳下山才做营生,我们决定先去茶楼听书,然后找个地方吃晚饭,吃完晚饭春煦楼恰好开门,计划十分完美。回房换了身衣裳,收拾妥当对着铜镜照了照,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一路大摇大摆走出门,等候许久的江胡和君卿看到我,纷纷掉了下巴。江胡抖着手指我,磕磕巴巴:“你你你……你怎么这幅样子?”我觉得他真是见识短,不过是女扮男装而已。“一个姑娘家逛花楼多奇怪,当然要伪装一下啊。”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把十二骨纸伞,打开来摇了摇,有凉风拂面。君卿低笑:“花花这是在模仿三少吗?”“谁他娘的模仿他,”我没好气道,“老子模仿的陆小凤。”江胡凑过来:“陆小凤是谁?”“一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高八斗绝顶聪明的大侠。”秋阳和煦,浮云半卷,扬州城最繁华的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间或传来两声吆喝。日头将将正午,但茶楼里人已坐了大半。找到一张空桌坐下,正听见说书青年讲道:“……天之骄子的公子终是承了家主之位,手下暗探年年报给他远方人的消息,听得那少年药圣终是落得他乡人老,膝下只余一个残腿的外孙,不由回首当年,荆花露草台琴杳,这一转眼竟已是几十载世事沉浮,至此才豁然醒转,自觉已尽了家族责任,便选了日子,请一位佛师上门来,三千青丝一朝断,断了尘缘,也断了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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