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先生检查过我脚上的伤口,捻着胡须说幸好没有伤到骨头,不然就得十天半个月不能下地,他和君卿就只好将我丢下,先行一步云云,我趁他转身之时,默默掏出一包泻药,倒进他的茶杯里。回去的路上,我伏在师姐背上胡思乱想,君先生的话提醒了我,想到过几日便要离开扬州前往苏州,若是一切顺利,我们将从苏州绕道徽州回娑罗山,这意味着君卿马上就要同他的心上人分别,并且下一次相见还不知何年何月,最坏的情况就是苏迭已被他哥搞死,此番分别就是永别,但是让君卿留在苏家……搞不好他死的比苏迭都要快。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竟然是即刻就让他们洞房花烛,哪怕两家长辈不同意,好歹人也睡到了,不亏这一场痴情。我拍拍师姐的肩膀:“师姐,你有春药可以借我两包么?”背着我的人脚下一滑:“你要春药做什么?”我道:“这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给人吃啊。”想了想,不放心地问:“你知道春药多久发作么?这个时辰得控制好,不然中途生了枝节,吃了药却睡错了人,就太浪费钱了。”师姐将我扔到床上,居高临下道:“你想睡谁?”我正在思索该如何制定这计划,闻言愣住:“啊?”她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肩,猛一把将我压进被子里,还小心避开了我受伤的右脚,而后一手撑在我耳边,一手搂住我的腰,将我的身体用力贴紧她,嘴唇几乎就要挨上我的嘴角,带着淡淡蛊惑意味道:“我每天陪你睡,还不够么?”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