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里却映着眼前的活色生香,这感觉十分割裂且令人掉下巴。等好不容易有一丝清明的光射进脑门,我一双眼已在那雪白的皮肤上定了很久。此时此刻,十分希望手中有一把折扇,起码能让我装模作样地遮住脸。但是没有,我只好合上下巴,神情恍惚地朝四周望一圈,又恍惚地对上那张出水芙蓉的脸,然后嗖得抬手指她:“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师姐瞥我一眼,一副懒得搭话的表情,反手一抛,一枚短匕首被扔到桌案上。我再次瞪圆了眼,想这货刚才原来是要杀人的?忍不住又看了看四周,怎么,今晚是有刺客光临吗?得是什么刺客,才能让她亲自上演美人计,美人计就罢了,还安排了沐浴的戏份。然后慢悠悠的声调响起:“我说怎么敢有人闯我的屋子,原来是师妹啊。”我刚吞下一口口水,猛地呛住,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指着她的手一颤一颤,死活憋不出话。师姐抄着手看我咳,半晌,神情讥讽地道:“也就只有你,每每能叫我大开眼界。”“我不、不是……”我边咳边摆手,“我不、不知……”我扶着桌沿,感觉眼角都沁出了泪水,就这么顶着泪眼左顾右盼,想重新找个杯子倒水喝,歇歇气儿,而下一刻眼前便出现一杯凉茶,茶盏托在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掌上。我有些发愣,似是见我没有反应,茶盏不耐烦地直接贴上我的嘴唇。“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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