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往上重新低头吻向那娇艳的红唇,女人方才不拒绝,这会儿突然抬眼,江鸢视线猛然撞进一池冰冷的深潭。江鸢眸色瞬间收紧。唇与唇在相距咫尺之间停下。女人初雪味的信息素源源不断从后颈散发出来,似是要冰封整辆马车,原来这美人是到了发情期,难怪深夜独自享乐。夜深,马车上的琉璃火光灭了。一件件衣服落在身侧。马车摇摇晃晃的,惊的马儿不断仰天长啸,惊扰着一方月色。这一晚,江鸢才算是真正懂了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纤细的腰、手腕、脚腕,还有唇间醇甜的味道,一处处都似是勾人要命的藤蔓,缠的她几乎溺死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她像是做了一个春秋大梦,怎么也不肯醒来。直到凌晨天蒙蒙亮,泛出鱼白,江鸢才扣着腰带从马车上下来,原本整齐的高马尾被抓的凌乱不堪,一撮在前头,一撮在后头,脖子上还有浅浅几道红痕和咬痕。江鸢把自己收拾整齐了一番,墨扇握在手里,死也甘心的转身,对马车里的人恭敬道:夫人好好歇息,在下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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