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所在的这个“汜水小筑”,其实是个位於中街繁华之地末端的一个小旅馆,也是他和母亲唯一的栖息之地。
汜水城往来的外地客商等人,大都是因为这里的价格较低,虽然环境上看算是简陋一些,但好在这个旅馆内乾净整洁,大多数人还都愿意住在这个x价b较高的小旅馆中,所以这个“汜水小筑”旅馆的收入还算可以,这也是依仗南郡汜水城的繁华所致,往来客商虽然入驻的不是经常爆满,但这里的收入也是可以维系二人生活中的吃穿用拿了。
这一日晌午,毒辣的yan光洒落在汜水城的大地上,空气中弥漫着点点的闷热。刚刚吃饱躺着歇息的张天正要睡觉,忽然外面传来的争吵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听见了“汜水小筑”旅馆的前堂中传来了婉氏异常气愤的话语。
“喂!你们这些人想要g什麽?怎麽可以随便乱动这里的东西?”
“哼哼……,别人的东西,老子告诉你,从今儿个开始,这座汜水小筑就不再属於你们娘俩了!听到了没?嘿嘿……”外面一阵j诈的笑声传来……
“你胡说些什麽?这个旅馆是我老公留给我们娘俩的,你说不属於我们,难道还是你的不成?”婉氏涨红着脸在和外人大声的争执。
“这个小破旅馆以後就是我们商公子的!忘了告诉你,你报官之後,商公子回府之後,就花钱从张家家主张三江的手里,用了整整三万两银子买下了这家旅馆的房契!”外面一个得意洋洋的男声响起,张天的耳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姓氏,“商公子?商胜?这货不是打得自己重伤的那个家伙麽?”
“轰隆!”张天听到外面一个家俱倒下砸在地上的声音,然後传来一声婉氏发出心痛的声音:“不要啊……”
“这里已经是我们家商公子的了!这些破破烂烂的家俱不要了!给我往外扔!我们全部都要重新换以後这里就是商家兵刃铺啦!”
“不要这样……不要!”婉氏茫然无措的想要冲上去,却叫商家的几个下人给拦住了,婉氏眼泪不断的从眼中流出,做出了无声的抗议。这j诈之徒名字叫做商海,这家伙是商胜手下的一个家奴,那一天就是他鼓捣着商胜把张天给揍成重伤,婉氏的呼叫声惊醒了张天,张天大步流星的冲了出来。
“你们做什麽?”张天的眼中充满了愤怒之se,“哎呦!好吓人啊!”商海被张天充满愤怒的眼神看得吓了一跳,缓了一下神,慢慢的从他的袖筒之内拿出了一张泛h的房契,在张天的眼前晃了几晃。
商海得意的说道:“睁眼看看……看看……这是什麽?”
张天走过去,伸手拿过仔细的看了一下,这的确是这里的房契,上边印有南郡汜水城的官印,肯定不可能是假的,张天在心里略微思量一下,这个世道之中无论在哪里,都是实力说话,今天要是强争也是无用,退一步海阔天空。
张天拿定了主意之後,便走过去扶住了几yu晕倒的母亲婉氏,他把婉氏扶进後堂一字一句的说道:“母亲大人,今天所发生的事,看起来是无法挽回了,等以後有机会,我张天一定要把父亲产业买回来,您手头不是还有点银票吗,我们赶紧收拾一下换个地方。再闹下去也没有用!……”
婉氏嘴上动了动却没有再说什麽,眼角却止不住流下泪来,张天此时的心里也是一阵酸楚,他轻轻的用衣角给母亲大人擦去了泪水,安慰母亲道:“你赶快收拾一下吧!以後我慢慢挣钱再给您把它买回来!”
张天转身走了出来,来到前堂看了一眼恶徒商海,大声说道:“你们来这里,是你家主子的主意吧!之前你说这间旅馆已经属於商胜是怎麽回事?”
商海得意洋洋的晃了晃手中的房契道:“你们以前虽然经营着这家汜水小筑,但是房契却是还在张家,今天儿上午商公子已经去张家把房契买到手了,所以现在这间汜水小筑属於商家的商公子了!”
张天脸se微沉,立刻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原来,这家汜水小筑曾是张天父亲置办的私产,但是因为之前他父亲是张家的副家主,所有财产都存放在了张家保管,自从他父亲意外不归之後,有心之人觊觎副家主的职位和财产,於是过了一段时间後,张天母子两人被藉故逐出了家族,许多年过去了,这张天的父亲依然杳无音讯,估计已经没有挽回余地了。这时张家的族人遇上了刚好要整治张天的商胜,便把这留着无用的唯一的房契,就卖给了商胜作个顺水人情。
张天心中腾起一gu无名的怒火,他对张家原本还留有一丝的香火之情,随着这张房契的出现,也随风而去了,心中暗道,“这个梁子我张天记下了!张家”
张天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指,心中暗道早晚有算账的这一天,商胜只是个为情而困的莽汉,尚不足为道,吃的这个亏以後再想办法报,“好!我们这就收拾一下,马上就搬走!”张天洒脱的说道,一柱香後,婉氏的肩上背了个小包袱,眼角带着泪水从内室走了出来,张天快步走上前去扶着婉氏,二人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汜水小筑。
“我呸!让你得罪我们家的商公子,还敢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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