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见多识广,他说出来的话由不得敖夜不相信。
“这东西的磁场对身体伤害很大,你身子骨儿本来就弱,长期接触很可能有生命危险,和我说说怎么回事!”
“哎,好吧!”
太爷爷肯定不会骗自己,敖夜就把事情原尾告诉了太爷爷,期间太爷爷着重询问有关修炼的细节,他一一详细说明。
他说完,太爷爷闭上眼睛,开始思索,半晌没说话。
敖夜没敢打扰太爷爷,坐在一边静静的等着。
约么有一炷香的功夫,太爷爷这才睁开眼睛说道:“你学的这个是巫教一种比较高明练气术,巫教练气术不同于道门内丹养生术,副作用非常大,对身体素质要求比较高,最近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有,”敖夜点点头,继续说道:“我的脑子越来越记不住东西,嘴唇发干,老是开口子,早上起来身上没劲儿,关节咔咔响,动不动就胸口痛,有时候是心脏,有时候是肺。”
“敖夜啊,你这是在玩儿命,有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不是靠书本上的知识可以解释的通,你没有得到人家的同意偷偷修炼,犯了大忌讳,冥冥中自会有报应降到你身上,要不是你有些天赋,在极短的时间里修炼入门,现在很可能已经病倒了。”
“太爷爷,我该怎么办?”敖夜眼巴巴的看着太爷爷。
“这样吧,你在这儿等等,我去找素丫头谈谈,看能不能化解你身上的诅咒。”
太爷爷抓起军大衣就要下炕。
敖夜一边去搀扶太爷爷,一边问道:“太爷爷,刚才说诅咒?”
“对,巫教的东西不是那么好碰的,自打你念完的获得了六点梅的所有权,这拨不亏。
大公鸡虽然滋补,可必定只是一只鸡,分量有限。
三天后连骨头渣子都被敖夜给吞了。
敖夜好运似乎还没到头儿。
隔天放学,他拿出钥匙正要开门,被邻居海奶奶叫住。
“敖夜,把门锁了来我家里吃饭,有好东西。”
这海奶奶辈分大,其实比他老妈大不了几岁。
“海奶奶,你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敖夜一听可高兴坏了,要知道海奶奶家可是村里的大户,大块花岗岩高砌石墙,5间瓦房,院子里种了不少果树,还修了玻璃顶的大花窖,一年四季都有鲜花盛开。
海奶奶说有好东西那绝对差不了。
“我外甥今天过来送了6只鳖甲鱼,我一锅全炖了,过来一起吃。”
“好啊,谢谢奶奶!”
敖夜一听有这好东西,当即丢下书包,吹了一声口哨,叫上六点梅就去蹭饭。
海爷爷在城里开组织了一个建筑队,家里就海奶奶和他的两个在乡里走读的儿子。
大儿子随波,今年十八,学习成绩一塌糊涂,长得人高马大,粗眉豹眼,打架是把好手。
几年前随波和敖夜开玩笑,把一根三米长的棉槐当标枪抛向敖夜。
那年敖夜才8岁,哪儿想到对方玩的这么过火,被吓得呆立当场。
棉槐不偏不倚正中他的额头,击碎了颅骨,敖夜直挺挺的倒下。
从那之后他额头就多了一个疤痕,头骨上多一个凹陷,没要了他的小命儿实数奇迹。
海奶奶的小儿子叫隋涛,和他哥正好相反,不但学习成绩好,长得也是又精神又帅,不打架,不惹事,闲暇时间就爱钓个鱼。
海奶奶家有条看门黄狗,还是敖夜从他太姥姥家给抱回来的!
长得又高又大又壮实又凶猛,晚上解开狗绳护院,除了她大外甥,没有一个外人敢靠近她家大门儿。
说到给她送鳖的大外甥,这里就不得不多提一嘴。
海奶奶外甥叫新强,今年也就二十,这家伙也是一位奇人,除了会踩鳖还有一手天生的绝活儿。
新强的特殊能力是天生的。
不管多凶的狗,只要见到他,立马就被吓的双股打颤,全身瘫软,大小便失禁,老老实实任他摆布。
听他自己说他家里从来不缺肉。
想吃肉了,蹬着自行车出去转一圈就能带回一条活狗。
平时看见流浪的野狗,走过去抓住狗嘴就往家里拖。
按照敖夜太爷爷的说法儿,这种人的前世,要么不是人,是人就肯定是刽子手。
对新强的能力,敖夜那是佩服不已。
他要是也有这本事,肯定不会瘦成这病恹恹的熊样儿。
新强还跟他说过一件事。
两年前的秋田,新强上山蒌草,随身带了一个盛草的大草包,一把竹耙子,和一个镰刀。
他在地头树林边割草的时候,无意间惊动了一条黑蛇。
那黑蛇有一米半长,全身乌黑,唯独脑后有三道白色的花纹。
新强自诩煞星转世,看见一条黑蛇自然不当回事儿,挥了挥镰刀打算把黑蛇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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