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好多好多好吃的,我都馋了。”
惠星把包挂在玄幻处的挂钩上,换了鞋,弯腰抱起小男生,问:“你奶奶做了什么好吃的?”
霍嘉嘉:“有红烧肉,有鱼,还有大虾。”
“伙食这么好,难怪长胖了,以后姑姑抱不动了。”
小男生撅嘴:“小姑抱不动,姑父抱。”
“还姑父抱,你姑父在哪你知道么?”
惠星抱着他往屋里走,小男生指着茶几上的照片说:“姑父在那。”
惠星朝那边看,惠文华正扶着眼镜眯着眼拿着照片看。
惠星刚坐下,他就递过来一张。
惠星:“做什么?”
“你看看这个小伙子,要是感觉还行,明天我去问问,有空你们就见一面。”
惠星皱眉:“我没空。”
惠文华抬眼看她:“二十八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再说。”
“再说。”惠文华白了她一眼,“再说就三十了,到时候谈几年恋爱,结婚,再到生孩子已经是高龄产妇了,我看这个不错,学历高,工作也不错,比你大两岁,我看合适。”
惠星看了眼照片,男人规规矩矩西装,一副老干部样子,白白的,笑的很憨厚,是长辈喜欢的样子。
惠星支撑着头听着惠文华啰嗦,脑海里想的是沈听风。
他军校毕业,又是特种兵,身形板正,根正苗红的,也是长辈喜欢的样子。
吃饭的时候惠文华有意无意提出让她和照片上的男人见上一面,惠星敷衍了几句,就匆匆回了房。
卧室还是她搬出去的样子,什么都没变,惠文华说周瑾总来给她打扫。
十三岁那年惠文华带她见周瑾的时候,当时她特别抵触周瑾,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不懂事,还幼稚。
人啊,到底会成长的。
外面的灯光着半遮半掩照进来,屋子里铺满了香芒色,窗台上挂着的风铃被微风吹得回来晃动,惠星坐在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本相册。
很多很多她和沈听风的合照,从小到大,他从校服到军装。
其实那几年他们感情很不错,甚至想过早点结婚,直到他大学去了军校,他们就很少见面了,就连聊天都寥寥无几。
她现在还记得,他微信留言说的最多的就是“集合了”,然后一消失就是十天半个月。
或许当初他开口说分手,她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桌边电话一遍一遍的振动,惠星回神,伸手去接电话。
“惠宝,干嘛呢?”宋温娴那边很吵。
惠星目光看向窗外,有些心不在焉:“怎么?想我了?”
“我说你正经点行嘛。”
惠星笑:“嗯,你说。”
“我在唐会呢,你来不来?”宋温娴提高的嗓音,“就方嘉敬单身夜那天来的那个帅哥也在,他们在打桌球呢。”
惠星:“一会到。”
从放下电话,开车到唐会用了不到二十分钟。
一进包间就是扑面而来的冷气和灯光交错,隐隐听到楼下劲爆、动感十足的音乐声。
惠星打量了一圈,男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手指间还夹着烟,身边烟雾缭绕,他在白雾里,模糊了他的轮廓。
“惠宝!”宋温娴叫她,冲她招手。
惠星朝她看一眼,踩着高跟鞋,直接向沈听风走过去挨着男人坐下。
她故意靠得很近,伸手去拿桌上烟盒,俯身时,手臂轻轻放在他腿上,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偏向他,也就是这样沈听风的角度看到她颀长白皙的脖颈,别在耳垂后的发丝,闻得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儿。
甚至还有更进一步的幻想。
沈听风偏开目光看向别处。
惠星莞尔,前俯着身子不动声色在桌上一堆空酒瓶里找了一圈,转脸问他:“有火么?”
他说:“我没有,你问别人。”
惠星抬眼看向其他人,杜元和方嘉敬两个人拉拉扯扯,窃窃私语,焦头烂额。
杜元咬着牙:“你怎么把惠星叫过来的,上次多尴尬你不知道?”
方嘉敬:“我特么,我什么时候叫了?”
杜元捶了一下方嘉敬肩膀,转身立马换上笑脸,笑呵呵的从裤子口袋摸出打火机:“我有。”
“不用了。”惠星把烟放进嘴里,拿起沈听风的手,低头贴近,对着他手指夹着的烟头明灭星火把烟点上。
他有手上老茧,很多,蹭在她皮肤上泛着轻微的疼。
惠星松开他的手,吸了一口烟:“谢谢。”
她指尖烟雾缭绕,抽烟动作老练,又拿过一个玻璃杯倒上酒,端起抿了一口。
沈听风睨了她一眼:“这些年,你倒是什么都会了。”
惠星抬眼,一口烟吐在他脸上:“我还会接吻,要试么?”
沈听风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瓣,很快又移开,她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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