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荣道:“我虽与他交过手,但惭愧的是没有看出他的师承来历,只是听与他同来的一个叫做武二的小子说,他叫陈霁云。”
一听陈霁云的名字,秦孤鸿的面色不禁微微一变,虽然变化不大,但还是被薛荣看了出来。
他看了秦孤鸿一眼,不禁试探着问道:“秦兄弟可听说过这个人?”
秦孤鸿闻听此言,不禁淡然一笑道:“薛大哥尚不知他的师承来历,小弟如何会听说过?不过小弟倒是听说过武二这个人,只是不知道小弟所知的武二与兄长所说的武二是不是同一个人。”
薛荣道:“噢!不知秦兄弟所知的武二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孤鸿道:“这武二的师承武功,小弟倒不清楚,只是曾听说他与飞鹰帮的黑目堂主有些交情,魔爪鹰王也曾把他待为上宾,看样子他必然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只是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成为那个什么陈霁云的跟班呢?所以小弟所知这个武二可能与兄长所见的不是同一个人。”
薛荣却摇了摇头,道:“我倒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因为那武二虽然说自己是陈霁云的随从,但从陈霁云对他的态度来看,这武二倒像是老大,而且从他们那里跑回来的贵帮兄弟也说陈霁云称武二为兄。”
秦孤鸿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道:“薛大哥言之有理,如果这个武二真与小弟所知的那个武二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此事便有些麻烦了。”
薛荣道:“秦兄弟何出此言?”
秦孤鸿道:“这自然是与阴山魔众有关,虽然敝帮并不惧阴山群魔,但敝帮却一向不愿意得罪他们,因为敝帮建帮时间太短,根基未稳,还不能与这些亡命之徒起磨擦。”
薛荣道:“秦兄弟的意思在下明白。其实在下也不敢奢望贵帮能帮在下收拾掉陈霁云与武二,只是希望贵帮能保护在下身家性命不伤于他人之手便可。”
秦孤鸿道:“这一点请薛大哥放心,藏龙帮一定会为薛大哥的安全负责的。”
薛荣要的就是这句话,他知道飞鹰帮和阴山魔众的势力虽强,但也不敢轻易得罪藏龙帮,所以只要藏龙帮肯保护他,就算武二真的是飞鹰帮的人也奈何不了他。
晚上,薛荣在后院的花厅设宴招待秦孤鸿等人。席间,薛荣向他们一一敬酒,而后,又命人将薛玉情叫来给秦孤鸿敬酒。
这薛玉情一向目空一切,谁都不放在眼里,此番听说父亲叫他过来给人敬酒,心中极为不悦。一脸忿色的来到了花厅,才一进来,便道:“爹!来了什么客人还得让我来给敬酒。”
秦孤鸿所带来的都江湖中人,哪一个不是贪杯好色之徒,一见来了这么个美人,眼睛不禁同时放亮了许多,直盯盯地看着薛玉情。
薛玉情此时正是一脸忿色,但在这灯光之下,却显得别有一番风情,这些喝了酒的好汉见了,均是心如鹿撞、蠢蠢欲动。
而薛玉情自然看得见他们那贪婪的目光,可她却毫不在乎,而是看了看坐在薛荣旁边的秦孤鸿。秦孤鸿此时已换了身便服,但却仍是掩盖不住他的华贵之气。
可薛玉情见了,却面无表情的径直走了过去,拿起酒杯,然后道:“我爹就是让我给你敬酒吧!来,咱们干杯。”
秦孤鸿才刚站起身来,还没等说什么,薛玉情便一饮而尽,然后说了声:“请慢用!我告辞了!”便转身离开了此处。
薛荣见状,不禁满面通红,连忙站起身来,对秦孤鸿陪笑道:“小女就这个脾气,都是我把她惯坏了,希望秦兄弟别太在意。我自罚一杯,权当赔礼。”
他说完话,果然自饮一杯。秦孤鸿见状,却是微微一笑道:“哪里的话,薛大哥既然视小弟为兄弟,那令嫒便是小弟的侄女了,哪有叔父会与侄女一般见识的呢?薛大哥你说是不是呀?”
薛荣闻听此言,不禁一怔,随即面上不禁露出了尴尬的笑容,然后却又哈哈大笑了起来,秦孤鸿也笑了起来,在座的人见状,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待酒宴完毕之后,秦孤鸿等便在客房住了下来。第二天一早,秦孤鸿便向薛荣辞行,这让薛荣颇感意外,他道:“秦兄弟要往哪里去?莫非在下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
秦孤鸿道:“薛大哥多心了!小弟来府上不过是想一睹兄长的风采而已,今夙愿已得偿,小弟身上又还有任务,所以必须得离开。”
薛荣道:“可是秦兄弟你走了,万一武二和陈霁云再来捣乱,那可怎么办?”
秦孤鸿道:“我带来的那七个高手可助薛兄一臂之力,我想就算武二他们武功再高,也抵不住他们七个和府上的人联手。而小弟却是武功低微,在这里只会徒增累赘,帮不上任何的忙。”
薛荣见秦孤鸿去意已决,便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留了,只是秦兄弟一人独行,恐怕路上有事无人照料,不如我让情儿带上几名家丁护送你如何?”
秦孤鸿却微微一笑,道:“兄长的好意小弟心领了,小弟此次只是前往金陵办事,只要到螭龙堂分舵带几名帮众即可,如令嫒与小弟同行,一路上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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