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霁云道:“说来惭愧,我只知道家师姓慕,至于他的名讳,我却是不知。”
李云洲闻言,却微微一笑道:“这也没什么,师承门派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颗侠义之心。”
陈霁云道:“前辈金玉良言,晚辈一定铭记在心。”
李云洲道:“今日在那客栈里,那个身着单衣的男子,你可认得?”
陈霁云摇了摇头,道:“晚辈不认得。”
李云洲道:“可是他好像认得你。”
陈霁云闻听此言,不禁吃了一惊,道:“这怎么可能,晚辈从未见过他呀!怎么可能认得他呢?”
李云洲道:“此事我也觉得奇怪,他既然不认得你,为什么会盯着你不放,莫非他是令师的朋友,曾经见过你。”
陈霁云道:“绝无可能,家师的朋友晚辈都认得,却从未见过他。像他那样的人,我只要见过一面,便会终身难忘。”
说到这里,陈霁云猛然想到一件事,那人并不认识自己,却盯着自己不放,莫非他是觉得自己长得像谁?而自己能长得像谁,当然是自己的父母了,难道那人认得我父母?想到这些,他不禁一阵激动,竟有些忍不住要回去问个究竟。
但他却没有勇气回去,他很怕那人,不敢向他问话,即便这可能是惟一能得知自己父母下落的机会。
何况此时,还有宋嫣霞等人在这儿,如果他一个人回去的话,也许就没有办法再回天盛镖局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几个便追上了杨逸风和李真龙,当然是他们俩停了下来,他们才得以追得上的。所幸他们二人都没有出什么意外。
李云洲看了看儿子,不禁道:“才受点小小的挫折,便承受不住了。”
李真龙看了父亲一眼,道:“我败的很不甘心!”
李云洲却道:“你能活着就应该知足了,你可知那人武功有多高吗?虽然你从出道以来还从未败过,但你认为你的武功是天下无敌的吗?”
李真龙闻听此言,不禁吃惊地看了父亲一眼,道:“怎么,那人的武功已是天下无敌了?”
李云洲道:“我没有说他天下无敌,但我相信普天之下恐怕没有人敢说一定能胜他。”
李真龙听了这句话,便不再言语了,虽然他有些不大相信这句话,但事实却又由不得他不信,在此之前,他还从未见过一人能做到只摸一下桌子,便将桌子上竹筒中的筷子飞射向别人的眼睛。要知道那竹筒之中可并不是只有一双筷子的。他知道就算自己的内力再强一倍,也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李云洲又道:“以你的武功,在江湖上连前三十名都排不上,而那人无论怎么算,也得是前五名。就算你与为父合力,也未必能伤他分毫,所以你败在他的手里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李真龙听到父亲的这一句话,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他虽然狂傲自负,但也并不是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而杨逸风却不禁道:“李伯父,你说那人的武功在江湖上能排进前五,但是能排进前五的必然都是名满天下的人。可以小侄的见闻,却看不出他是谁,难道他此前并没有在江湖上行走过?”
李云洲道:“天下并不是只有江湖,其实在这个世上有很多高手,他们深藏不露,在江湖上并没有什么名气,但他们的实力却是顶尖高手。就像是今天我们所见的那个女子一样,她的武功就不下于我,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我未必能赢。”
他这一句话,不禁让众人大吃一惊,他们虽然都看出那女子决非等闲之辈,但却怎么也不相信她会与名震天下的大侠李云洲有得一拼。
李云洲的话虽然让众人大吃一惊,但众人却又不得不信。
而这时,李云洲又缓缓地道:“你们都见过那女子的美貌了吧!”
众人都点了点头,李真龙脸却不由得红了,因为一切事都是由于他因为看那女子看得入迷才引起的,所以父亲此番提起那女子的美貌让他觉得很不好意思。
李云洲却没有看他,而是道:“你们想一想,她一个江湖女子,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终日行走江湖,而在此之前还须苦练武功,就算是她天生丽资,也不可能保养得那么好吧!”
这一句话,让众人不禁怔住,因为众人从未想过这件事,此番听李云洲这么一说,不禁觉得有些道理。而在马车里的宋嫣霞闻言,更觉得有理,因为这一点她深有体会,她才出来这几天,便已觉得自己的脸不像在家那么红润娇嫩了。
于是,她不禁拉开车门探出头来,问道:“那是什么原因让她保养得那么好呢?”
李云洲微微一笑,道:“传说早在先秦时期的楚国就曾有一个女人,懂得驻颜的妖术,使得她已近百岁高龄,容颜仍如少女一般。这虽然只是一个传说,但却也未必是毫无根据的,在江湖上确有几种奇异的邪功,能让人青春永驻,比如百年前那个名动江湖的潇湘仙子。但潇湘仙子的奇功只不过能让她青春永驻而已,还算不得最不可思议的。”
宋嫣霞道:“什么?这还不算最不可思议!难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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