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宋嫣霞的意思,但还是接过了剑,并且十分感激的看了宋嫣霞一眼,说了声:“谢谢!”
宋嫣霞则微微一笑道:“不过你可得手下留情呀!”
陈霁云闻听此言,却以为宋嫣霞是在与他开玩笑,所以面色不禁一片绯红。
杜玉堂与陈霁云终于动起了手来。
杜玉堂曾与宋剑豪切磋过剑艺,七十余招后败下阵来。不过那并不能说明他的武功不如宋剑豪,因为他从未在江湖上走动过,所以打斗经验与宋剑豪有着不小的差距;而且他也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又怕宋剑豪失了面子,所以才会败给宋剑豪。
而此番与陈霁云交手却不同,因为宋嫣霞早就告诉过他陈霁云武功很高,必须全力以赴才能获胜,而宋嫣霞当然是希望他能获胜。还有就是陈霁云只是天盛镖局的一个下人,他不怕他失了面子,如果输给他反倒会很没面子,因此他这一次几乎比任何一次都更加认真。
青城派剑法的特点是轻盈凌厉,而黄山派的剑法则是奇险快绝,能将两种剑法融为一体并不容易,但杜玉堂却做到了。他的剑法时而轻灵飘逸,时而快绝凶险,而且更有玉虚真人剑术的特点,那就是沉稳迅捷、精妙无方。
宋天青和李云洲均是使剑的高手,此番见了杜玉堂的剑法,却不禁暗暗吃惊,因为他们发现杜玉堂的剑道造诣竟似乎不在他们之下。
但更让他们震惊的却还是陈霁云的剑法,只见他的招式虽然看似笨拙简单,但却似乎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变化,让人根本无法捉摸得透。由此可见,陈霁云不但是得过名师指点,而且自己也是下了很大的苦功。
宋嫣霞骤见陈霁云的剑法竟是如此精妙,不禁呆住了,她故意给陈霁云准备了一口剑,其目的当然是希望杜玉堂能赢。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陈霁云的剑法竟比刀法还要厉害,这真是让她追悔莫及。
不过,陈霁云的剑法虽然变化非常精妙,但一时之间却仍未能占得上风;这是因为他个性保守,应变能力不强所致。而且看样子他似乎是未能完全领悟这剑法中的神髓。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便是陈霁云的自信心不强,对任何对手都心存怯惧,再加上杜玉堂手中的是宝剑,而他手上的却只是一把普通的剑,所以他不敢与杜玉堂硬碰兵器,因此他的武功又打了不少折扣。
但即便是这样,杜玉堂也仅能与他打个平手。虽然刚开始交手时,他占得了上风,但几招过后,他的剑法却并未让陈霁云感觉到有多么可怕,所以陈霁云心中原本对他的怯惧便减弱了不少,自己原本那僵硬的剑招也变得舒展开来。
杜玉堂自然也感觉到了陈霁云剑法的可怕,他只觉得陈霁云剑法如同海浪一般,不但汹涌澎湃,而且连绵不绝,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后着,若不是他对自己手中的宝剑颇为忌惮的话,那自己也许早就败下阵来了。
杜玉堂虽然临敌经验也并不丰富,但他却是一个聪明人,他见陈霁云对自己的宝剑颇为忌惮,又深知陈霁云不敢伤他,于是便只攻不守,频出快剑,专攻陈霁云的手腕,这样陈霁云就不得不用剑来护自己的手了,双方的兵刃便不免会发生接触。
陈霁云本来应变能力就差,猛然见杜玉堂居然使出这样的招式,不禁心头一乱,冷汗便出了一身。但他却不想败给杜玉堂,便用尽全力与之周旋。
他一使全力,那浑厚无比的内力便贯注在剑上,每一剑挥出,便如狂风暴雨一般。那劲猛的剑气居然波及数丈,不但将杜玉堂逼得无法得近其身,甚至吹得李云洲和宋天青这样的高手面目生疼,真如遭受寒风吹袭一般。
而宋嫣霞和小青更是被逼得退到了墙角。
本来宋天青看到杜玉堂使出了那样的战法,不禁在心里暗自赞许杜玉堂的机智,而现在他却不得不叹服陈霁云的内力了。
“你们可看出这陈霁云是什么来历了?”宋天青开口道。
杨秋白摇了摇头,道:“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剑法,我觉得他所使得的剑法似乎要比大哥你的玄天剑法更为厉害,只是这套剑法在他的手里还欠些火候。”
宋天青缓缓地点了点头,又对李云洲道:“李兄可看出陈霁云的武功是出自何门何派?”
李云洲摇了摇头,道:“我也看不出他的武功门派,不过,从他的剑招的特点以及变化上来看,我倒觉得与一个人的武功路数很像。”
“那人是谁?”宋天青和杨秋白不禁异口同声道。
李云洲道:“樊钟麟!”
一听樊钟麟三个字,杨秋白与宋天青不禁同时大吃一惊。在当今江湖上,樊钟麟三个字可以和神划等号,而事实上在江湖人心中樊钟麟也的确是神——剑神!
但让宋天青他们吃惊的并不是因为樊钟麟的名气,而是李云洲居然拿陈霁云与他相比。
宋天青不禁疑惑不解地看着李云洲道:“你是说陈霁云的武功路数很像樊钟麟?”
李云洲点了点头,道:“虽然陈霁云的剑道造诣无法与樊钟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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