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兵器的个性十分了解。你这柄剑虽然从外表看来,刚劲非凡,但这刚气却是女子之刚,而不是真正的阳刚之气,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兵器在你未用之前,曾被女子所用。”
陈霁云听了武清风这番话,不禁对他更是钦佩万分,道:“二哥!你真是神了。不错,这柄剑以前的确是一个女子所用。”
他便把宋嫣霞赠剑的原因与经过都说了一遍。武清风闻言,点了点头,道:“这女子果然不同凡响,但再不同凡响,也终究是一女子。”
陈霁云闻听此言,不禁道:“二哥,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武清风道:“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女英雄则难过情关。”
陈霁云听了,只是似懂非懂,但他却没有再问,而是道:“对了,二哥!说起剑,我倒想起了,在年前我曾见到过两个绝世剑手在比剑。”
武清风闻听此言,本来迷离的醉眼立刻圆睁,他清楚陈霁云的武功修为,所以相信能被他称为绝世剑手的人一定是不简单,于是便问道:“他们是谁?”
陈霁云道:“他们两个人一个叫樊钟麟,一个叫杨无忌。”
武清风闻听此言,不禁立刻坐起身来,道:“你说你见过他们比剑?”
陈霁云点了点头,于是便把自己如何看到樊钟麟与杨无忌决斗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道:“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实在不敢相信这世界上居然会有那么精妙的剑法!”
他所说的自然是樊钟麟最后使出的那一剑,武清风也听得明白,他道:“那你能不能把那一剑使一遍给我看。”
陈霁云不禁笑道:“以我的资质,就算再看几百遍也学不会。”
武清风点了点头,道:“你不知道樊钟麟是谁吗?”
陈霁云摇了摇头,道:“我怎么会知道他是谁呀?不过,我好像记得你在下山之前,师父曾嘱咐过你不要去惹樊钟麟。”
武清风又点了点头,道:“不错!师父的确这么嘱咐过我,他告诉我下山之后少惹事,而且切记有两个门派得罪不得,一个是天机门,还有一个就是无情山庄;樊钟麟就是无情山庄的少庄主。”
陈霁云闻听此言,面色却不禁一变,很是失落的说:“你和大师兄下山,师父都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而我下山时,师父却从没告诉我什么人不能得罪,甚至根本没告诉我有关江湖上的任何事。”
武清风闻言,却不禁一笑,道:“师父之所以不告诉你江湖上的事,是因为他对你很放心,他知道你人老实,根本不会闯什么祸;而我和大师兄就不同了,大师兄目空一切,我则桀敖不驯,像我们这样的人自然容易惹事,所以师父才会对我们不放心,在我们下山时再三嘱咐。”
陈霁云听了武清风这一番话后,心里不由得舒服了许多,此前这件事在他心里一直是一个难以解开的疙瘩,以为师父不喜欢自己,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武清风道:“就算师父没告诉你樊钟麟是谁,你在天盛镖局也该听说过樊钟麟的大名呀!”
陈霁云闻听此言,面色不禁一红,道:“我在天盛镖局地位低下,根本没机会知道江湖中的事。”
武清风笑道:“你毕竟不是江湖中人,所以不知道江湖中事也不足为怪。不过,樊钟麟的名气实在太响,即便是市井中人也该知道,因为樊钟麟是小剑神……”
陈霁云当日看到樊钟麟的气度和他的剑法之后,便知道樊钟麟决非常人,但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令天下人闻之色变的剑神。不过在得知樊钟麟是剑神后,陈霁云却又觉得奇怪:既然樊钟麟是当世剑神,武清风又如何敢去招惹,师父怎么还会特地嘱咐他呢?
陈霁觉得这件事似乎有些蹊跷。当初武清风下山时,师父对他嘱咐时,陈霁云并没有听到太多,因为师父的话只是对武清风一个人说的,而陈霁云则是在为师父送开水时偶然听到的。
武清风见陈霁云表情很奇怪,便知道他心里有事,但武清风却没有多问,而是说:“既然师父没告诉你樊钟麟以及杨无忌等人的事,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陈霁云听了这句话,更是觉得奇怪,他道:“听你话中的意思,师父似乎与他们二人很熟?”
武清风道:“也许是吧!毕竟他们都是同一年代的人。”
陈霁云闻听此言,便没有再问,虽然他感觉武清风似乎隐瞒了些什么。
武清风似乎也怕陈霁云再问,于是便又转移了话题。待到夜深了之后,两人便挤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夜。
翌日,天晴气爽,但武清风却赖在床上不肯起来。陈霁云却不同,虽然没有什么活干,但他却还是早早地起来了,梳洗完毕之后,又把昨日的饭菜热了一遍,便唤武清风起床。
武清风却嫌陈霁云起的太早了,勉强起来吃了一点,便又躺下了。陈霁云直至此时才明白二师兄为保会如何落魄,像他这般懒惰,如何能会不落魄?
武清风一直躺到了中午,才真正的起了床,在陈霁云的再三恳求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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