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李玉龙今年二十三岁,目前尚未成家,他的个性与大哥很相像,所以名气并不比他大哥响。
三公子李真龙今年只有二十岁,但在江湖上的名气却甚是响亮,这却不仅因为他武艺超群、更多的原因还是他比两个哥哥争强好胜。
陈霁云才一见到李真龙,目光便被他所吸引,这不仅是因为他生得英武不凡,更因为他身上有着一股由骨子里透出来的傲气。虽然他的两个哥哥也是相貌堂堂,但却没有他这样的自信。
李云洲一向敬重宋天青的为人,此番见他的女儿来此,自然是很殷切地招待着他们。他虽然从衣着上看出了陈霁云和小青的身份,但却总觉得陈霁云不似常人,于是便问杨逸风道:“贤侄儿、这位小兄弟是谁呀?”
杨逸风闻言,连忙回道:“回伯父,这位兄台姓陈、名霁云,是我们镖局中的一个……镖师。我们这一路上多亏了他的照料。”
杨逸风怕李家庄的人轻视陈霁云,于是便说他是镖师,这却令陈霁云不禁面色一变。他当然明白杨逸风的心意,于是便感激地看了杨逸风一眼。
这一切自然都没有逃过李云洲的眼睛,所以他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但他却只是淡淡地一笑,没有说什么。而是又问了起镖局的近况,杨逸风一一做了回答,又将宋剑豪受伤之事告诉了李云洲,并将他们一路上的经历也略说了一遍。
李云洲闻言,那一直沉稳的脸色也不禁微微一变,过了一会儿,才道:“以剑豪贤侄的武功,江湖已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是什么人将他击伤的呢?”
杨逸风道:“这一点小侄也不知道,只听宋伯父说有可能是藏龙帮所为。”
李云洲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道:“我听说那藏龙帮主的武功犹在天山派掌门之上,天山派掌门谢青龙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我曾经在十几年前见过他一面。不过以他的武功,根本不是宋兄的对手,而剑豪的武功得自宋兄的真传,此时即便没有青出于蓝,也不会比宋兄当年差,所以我觉得藏龙帮主的武功未必会强于剑豪。”
他接着转身问李真龙道:“真龙,你去年春天曾去过天山一趟,可知天山有什么高手出没?”
李真龙闻言,不禁傲然道:“孩儿去年到天山之时,藏龙帮还没有像现在这么猖厥,不然孩儿当时就把他们给灭了。我在天山呆了三个月,也没有遇到敌手,天山派的武功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强,至于那些西域刀客更是不堪一击,我看天山也没有什么太了不起的高手。”
他这句话却在无意中得罪了宋嫣霞,因为他说天山没有太强的高手,而宋剑豪又是在那里被袭,这岂不是说宋剑豪武功太差了吗?!
想到这些,她再也忍不住了,不禁道:“看来依三少爷之见,不但天山没有高手,恐怕连天下也没几个人称得上高手了吧?!”
李真龙自然听得出她话中带刺,刚要还口,李云洲便开口道:“贤侄女、真龙的武功不过是井底之蛙,天山一带的高手自然是不屑与他交手的。而贤侄女几人能够重创红翼堂的堂主,倒是让老夫佩服得很呀!”
宋嫣霞闻听此言,不禁异常开心、能得李云洲这样的名侠一赞,实在是一种莫大的荣幸。她刚想开口,李真龙却在一旁道:“红翼堂堂主的运气真是不错,遇上了你们几个,若是遇上了我,恐怕就现在红翼堂都得从江湖中消失。”
杨逸风闻听此言,不禁道:“三少爷说得不错,那慕容群若真的遇上了你,此时定然已经伏诛。我等正因如此,才会来此求助,免得再遭飞鹰帮的追杀。”
杨逸风这番话一面是向李云洲诉说他们此来的实情,一面则是在暗示宋嫣霞,我们此来是有求于人,千万别与人相争。
宋嫣霞是个很聪明的女子,自然明白了杨逸风的意思,虽然她心有不甘,但总不能让杨逸风难堪,便不再说什么了。
而李云洲听了杨逸风的话,却不禁暗自欣赏起这个年轻人来了,虽然他可能不如其父那么足智多谋,但他这种深沉稳重的性格却也是不可多得。于是他便道:“贤侄儿说这话就有些见外了,难道没有飞鹰帮那些杀手,贤侄等人路过此地,就不来李家庄做客了吗?”
杨逸风闻听此言,微微一怔,随即道:“小侄惭愧!”
李云洲听罢,不禁大笑了起来。
他们四人在李家庄住了一宿,第二天李云洲早已备好了马匹和车辆,准备护送他们回家。他心里清楚红翼堂的人既然敢血洗西北分局,那定然不会放过宋嫣霞等人,而且他们也很可能纠集阴山的魔众到天盛镖局去破坏,而自己身为宋天青的朋友自然得助天盛镖局一臂之力了。
由于天机六侠在江湖上威名甚响,所以没人敢到李家庄来闹事,因此他可以很放心地离开家,但却还是把大儿子和二儿子留在了家中。自己则带着小儿子李真龙和两个徒弟一起护送宋嫣霞回洛阳。
宋嫣霞和小青坐在车上,而杨逸风和陈霁云则骑着马,依这个速度,用不上几天他们便可以到达洛阳。
杨逸风对李云洲的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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