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物,就咱们这当朝圣上的后宫加一块,都不一定能找出一个比她美的。”
“不是吧,这么夸张吗?”
“嘿!你还不信,我上次途径扬州去了一次这天香招,正巧看见这姑奶奶上楼,虽说她用了一层白纱遮住了面庞,但是上楼的时候被风吹起了一角,就一个侧脸,那长相,啧啧啧。”
“诶诶诶,快把你那口水擦一擦,一会儿回了家又免不了被你家那母老虎毒打一顿。”
“你说你这酒喝得好好的你提她做什么?喝酒喝酒。”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这是谁家的儿郎有这么好的福气,能得那姑奶奶的垂青啊?”
“嘶,好像是刑狱司的人,姓秦,不会是那叛道公子秦无双吧!”
只听得当啷一声,这两人正聊得热火朝天,坐他俩身后的那个人那夹菜的手都还没下去,筷子听到了秦无双的姓名之时倒先惊掉了,那人缓缓地回过头,只见那人,头戴紫金束发冠,身披玄色盘螭袍,脚蹬一双覆云靴,生的是面如冠玉,眼如卧蝉,容貌秀美,当真是眉眼之间尽风流。
这人也不废话,眉毛一挑便拎了壶酒来到这两人中间,把酒往下一放,说道:“二位兄台,方才小弟听说,这扬州天香招的姑奶奶竟是招了个夫婿,这夫婿还是刑狱司的叛道公子秦无双,这可是真的?还劳烦二位兄台能为小弟细细的说说这个事,不白说,咱们今天这桌子酒菜便都算到小弟的账上,二位兄台您看可否啊?”
不过一会儿,刑狱司的主司殿门外便响起来了这“脱俗公子”惊慌失措的叫喊声。
“祸事了!祸事了!大师兄!出祸事了!”
还没等这“脱俗公子”走到门口,那主司殿的门便被一股真气拽开了,殿中主位上座一人,中间的这人长相棱角分明,轮廓刚毅,虽是极为俊美,但是去收投足之间仿佛有股天生的霸气,不怒自威,身上穿着的和“脱俗公子”一模一样的飞鱼蟒袍,头戴一个幞头,正是那典狱四公子中的老大--离经公子,“你且说什么事,要你这样火急火燎,你现在也是刑狱司的高阶典狱使,江湖上也尊乘你一句‘脱俗公子’连这点沉稳都没有吗?”只见那离经公子随手一挥便是一道真气将门拍上了。
“大师兄,你有所不知,不怪小弟如此心急,只是,这事儿,这事儿确实他很很离奇”脱俗公子刚刚还火急火燎的真到点儿上了还又不知道从何下嘴了。
“你是高阶典狱使,你碰到的离奇案件难道还少吗?大惊小怪什么?”离经公子头都没有抬,依旧是自顾自的看着面前桌上的那一堆公文。
“不是,大师兄,这这不是案子,是他比我接受过最离奇的案子离奇一百倍!”脱俗公子已经是心里急的不得了,但是平常伶牙俐齿的他到现在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那就长话短说,我忙的很!”离经公子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那好,那我可说了,二师兄成亲了。”脱俗公子悻悻的说道。
“嗯嗯?”离经公子起先没有在意,可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刚刚是不是说他二师兄成亲了?“你二师兄成亲了?这什么时候的事?又是在哪和谁成的亲啊?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
“不是大师兄你一直让我稳重一点吗?”脱俗公子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嘟囔什么呢?怎么我说你说错了?这么大的事你要早点说啊,他成亲就算了,他不具本回来面呈师傅,先得师傅首肯也就算了,过分的是我这大师兄居然连口喜酒都没得喝!这老二不按规矩办事的臭毛病是么时候能改改!”离经公子当时连声音都气的大了几个度。
“就是说,二师兄太没规矩了,这成亲这么大的事居然都不叫我们师兄弟大师兄你是不是关注错重点了?这重点难道不是因为二师兄为啥成亲吗?”脱俗刚刚义愤填膺的打算帮着大师兄说话转念一想又好像有点不对。
“哪里错了?咱刑狱司又不是山上那群秃驴,这婚恋嫁娶,理之自然,只要双方互相看对眼了,师傅首肯那就没有问题了,再说这老二也是老大不小了,平时闷葫芦一样又不会讨个女孩子欢心,有个女孩愿意嫁给他那已经是祖上积德,三生有幸了。”
“这不公平啊大师兄!那怎么我每次说我要成亲你总是要来棒打鸳鸯?”
“你这个花花公子,一月你能带三十二个姑娘回来,你个个都说是你的真命天女,非她不娶,我那是棒打你鸳鸯吗?我那是不能让你给人家姑娘祸害了!你二师兄不一样啊,他这半生已经够凄苦得了,这铁树好容易开次花,我要是再诸多刁难我怕是出了这门就要挨老二十方俱灭的黑刀了;不行!我要去找一趟老二,这事情总要有个交待才是。”离经公子说着便起身向门外走去。
“诶?大师兄,你要走了这刑狱司的事务怎么办啊?”
“无妨,师傅师娘不还在呢吗?”离经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主司殿一步踏天便飞了出去。
“唉~大师兄啊,我算是知道咱哥儿四个办事没一个规矩的到底是因为谁了。”脱俗公子也急匆匆的出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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