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疯狂回忆之前都发生了什么,只能隐约记得宿明城呛了她好几句以后,颇为好心地用精神力帮她看能不能打开玄铁锁。
想到玄铁锁,慕浅闭眼感受了一下。
很好,毫无变化。
慕浅继续想,再然后,宿明城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突然发情了。
难怪说异兽都控制不住自己。
慕浅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看着锁骨上的咬痕、手腕上的抓痕和全身青红紫绿的吻痕,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句。
shit!
骂完以后,那些春色无边的画面又一幕幕漂浮在慕浅眼前。
慕浅呆坐在床上,头发乱蓬蓬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隔了好几秒,她才嗷得一声,把脸埋进了手掌心。
这都什么事儿啊
但慕浅就是慕浅,她很快就定下神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宿明城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求之不得”。
一个看似荒唐的猜测涌上慕浅心头,难道说,宿明城对她有某种叫“喜欢”的感情还是什么“变态”的感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慕浅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新的判断,是不是,可以抓住这一点,和那个人联系
但不等她思考出一个结果,卧室内浴室的门就打开了,宿明城擦着头发从门内走出来,跟坐在床上的慕浅打了个照面。
宿明城没穿上衣,只穿了一条黑色的丝质睡裤,结实有力的上半身赤裸着,腹肌十分漂亮,胸前皮肤上可以清晰地看见几道抓痕,锁骨上还有个明显的牙印。
慕浅心里咯噔一下,分分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能在宿明城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的人,只能是她了。
她没想到宿明城压根没出去,只是在洗澡,这下可好,什么都没想清楚。
按理来说,宿明城不是应该很忙吗?
都这个点了他怎么还在家里,可见他平时就是这样玩忽职守的。
慕浅心里愤愤地想,面上只能呆呆地看着宿明城走近,坐在她的身边。
等宿明城坐下来,慕浅才发现宿明城的嘴唇也破了,很明显是被咬破的。
慕浅彻底说不出话了,默默地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尴尬又沉默的早晨。
但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宿明城就先开口了:“你醒了,身上难受吗?”
他上下打量慕浅几眼,又道:“抱歉,是我突然失控,提前进入发情期,我没有做安全措施,你现在起得来吗?要不要我抱你去浴室?”
慕浅被这话问得差点呛住,她惊恐地看着宿明城,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淡定地跟她说“没做安全措施”。
眼前这人怕不是被夺舍了,慕浅纳闷极了,宿明城不是走高冷禁欲路线的吗?
26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热的话?
而宿明城还面色平静地看着她,甚至准备伸手来抱她洗澡。
慕浅光速后退,伸出一只手抵在身前,仿佛一个被非礼的贞洁烈女:“不用!”
她激动得声音都有点变形:“我自己能去洗澡!”
宿明城果然停住了。
他望着慕浅这戒备的姿态,挑了挑眉,像是有点疑惑,但还是收回了手,重新坐直。
气氛似乎变得更凝重了。
过了几秒,宿明城才无奈地说:“那行吧,你自己洗澡,衣柜里有浴袍,我去准备早饭,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慕浅明亮杏眸睁大,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忽闪几下,像两把刷子在挠:“你会做饭?”
宿明城颔首,也不废话:“你不说就任我安排了。”
“我想喝奎灵果榨的汁。”
奎灵果是一种珍稀水果,清甜可口,还有滋养精神力的作用。
这种水果一旦摘下,必须在六小时内食用,否则营养就会流失掉。
慕浅无疑是在给宿明城出难题,奎灵果必须要提前预约,今天送到帝都的奎灵果,肯定都已经被预定完了。
宿明城眼睛都不眨一下:“好。”
说完他就出去了,把卧室留给慕浅。
慕浅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都想不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
宿明城怎么这么好说话了,难道是因为前面三天是宿明城的第一次,他的某种不可言说的处男情结发作了?
要知道,宿明城有精神洁癖,相当讨厌别人碰他,长年带着手套,若是被人抓了手定是要拿湿巾擦干净的。
如今她和宿明城发生了实质性关系,宿明城居然还能这么淡定,甚至还能镇定自若地问她能不能起床
他不应该怒不可遏,质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吗?
他不对自己的发情期感到疑惑吗?
慕浅揉了一把脸,不知道是她和宿明城谁不对劲。
她又在床上坐了会儿,才撑起直不起来的腰,小心翼翼地从床上挪下来,慢吞吞走进了浴室。
慕浅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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