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月娇娇住在里面一天到晚也没个安静的时候,经常会被隔壁的鼾声吵醒。
山里静谧,凡是她需要的东西或者可能用到的地方也都被赵战收拾的干干净净,住起来反而更自在。
“也行,住在村子里我还能来得及给你做饭。”
月娇娇用力点了点头。
目前为止,月娇娇还没找到有比赵战手艺更好的人,她才不愿意委屈了自己的胃。
“赵战!我刚说去你家找你呢没想到来地里转一圈还看到你了,”里正双手背后远远就喊了起来,走到两人跟前看到这地,眼睛顿时瞪大,“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把人家的地祸祸成这样这是要坏了人家的收成啊!”
“真是黑心肝的玩意!”
“这是赵婶子还的地,我和阿战今天来验收,里正叔,您看看这地,我和阿战被这么一耽误,什么都来不及种。”
“这天一冷,地硬的跟什么一样,您说她是不是成心的?”
月娇娇及时开口拦住了赵战的话。
即便她有感觉这块地不会被这么糟践,但她最起码要让村里人都知道赵婶子干了什么好事。
“你们放心,待会我一定去他们家走一趟好好说说她!这还是当婶子的,哪有这么狠心对亲侄子的?”
“对了,赵战家的,你的户籍办下来了。”
“谢谢叔。”
月娇娇把自己的户籍接过来,薄薄的一张纸上是她的名字,她说不出自己的来头也拿不出路引,要不是里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要把户籍办下来有的是麻烦。
有了户籍,以后她再想去哪里,就能拿着户籍去办路引。
“我刚刚一路走过来,听说你们要盖房子?”
里正对待赵战就像对待自己的半个儿子,忍不住为他操心,“前两天我去看了,你那茅草屋也都塌了,既然塌了那现在要盖新的也没什么,如果你们想跟村里另外买块地皮也不是不可以。”
“老宅给了你婶子,你那茅草屋巴掌大的地方能盖什么房子?还离山里那么近,这以后万一赵战不在家,猎物冲进房子里把人伤了可怎么办?”
“叔,村子里的地皮就算了,我们那边住习惯了也清静。
跟村子里那些长舌妇住在一起,赵战单是想想,就知道那么喜欢住山里的心尖尖不可能习惯。
“叔,我那茅草屋旁边有一小块地,那个要是没主的话,要不然您把那块地皮批给我,多少银子我给您,这样两块地方加起来,我就能盖一个大点的院子了。”
被赵战这么一说,里正还真想起来他那茅草屋旁边原先是外村的一个老太太,一路乞讨到这村子里就在那儿住下来,后来这老太太不见了,那茅草屋一年一年的没人做,早就看不出来原来还有个屋子的痕迹了。
“那块地,你要的话给你,不用给银子,那地方也无主,到时候我在地契上把两块地写成一块就行了。”
“你婶子还给你这样的地是叔没看好,一块小地皮就当是叔赔给你的。”
“里正叔,一码归一码,您今天给我地皮,那我明天贪心了跟您要别的也不给钱行吗?”赵战从荷包里摸出二两银子,“我知道村里的地皮都什么价,我那地方不好,所以抹掉一两给你二两。”
他几乎是半强硬的把银子塞到了里正的怀里。
“你这孩子!这么较真干什么?”
“赵老二家的赔给你那三十多两银子,你是想盖个土坯房?”
赵战摇了摇头,“我想盖个砖瓦房。”
土坯房夏天热冬天冷,住在里面还闷的慌,尤其一眼望过去都是泥巴,这样的房子,就算是心尖尖同意,他也不可能忍心。
“盖砖瓦房要找镇上的大师傅,这我还真不认识人,不过你可想好了,你那两块地皮想用砖瓦盖两间房,没有个四五十两可下不来,你身上的银子够吗?”
“快够了。”
其实远远不够,就连那三十多两银子,这么几天花的也就只剩十两。
赵战在心里迅速的算了一笔账,如果黄豆芽发的顺利的话,那从李掌柜那三天就能得三十两银子。
再加上豆腐和豆干的收益还没算。
黄豆芽都能卖到这个价,这两样东西的价格也不会低到哪里去。
只不过这么大的量,李掌柜那一家客栈未必都能收下。
他想了一下月娇娇跟他说的房子的样子,估摸着没有个两百两盖不下来。
他这辈子都没摸过两百两的银子。
尽管银子没有,但是心尖尖想要,那他无论如何也要做到。
大不了,再进一次深山找一找上次和他打的两败俱伤的老虎,把那头老虎打了,盖房子的银子可不就有了。
“行,既然你心里有成算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娶媳妇了,是该好好修个房子。”
里正说完转身离开,月娇娇这一路从家里走到地里又站了那么久,这会儿走两步就娇声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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