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噙露逐渐止了哭声,平复下心情,便将姐姐李萼身为先帝妃子,却连日得新帝召幸之事,仔细说与了她。≈26368;≈26032;≈23567;≈35828;≈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3436;≈25972;≈29256;≈26080;≈21024;≈20943;≈26080;≈24377;≈31383;≈10;自古名不正则言不顺,七姓之所以能绵延百年,除了权势,声望尤为重要,任何一个要脸面的家族,都不会将自家女儿侍奉父子两代视为骄傲。可如今朝野改天换地,人人自危,无人敢于谏言君王,李氏所能想出的最妥帖的法子,便是李萼自尽,陪殉先皇。花厅静下,久久无声,有风穿堂而过,拂碎满地光影。贺兰香看着身不由己,随风而动的光影,道:“李妹妹为何觉得,这个忙,我就能帮。”“你能的!”李噙露为防止激动起身,手抓紧了的玫瑰椅的扶手,目光炯炯,“从我见你 拉扯更深露重, 残雨顺着屋檐滴答落下,在寂静的夜中撩起一丝涟漪,又趋于平静, 若有若无勾动着人的思绪。贺兰香原本打算睡上阵子,待到谢折回来, 再由丫鬟将自己叫醒,可她想想熟睡被叫醒的滋味, 干脆便不睡了,靠烹茶打发时光。茶是玫瑰花茶, 伴着茯苓烹煮, 馥郁的气味散在满室, 香味醉人。这时, 门开声响起,她抬眼淡淡扫了下,“来了啊。”灯火起伏, 摇曳的光影勾勒出高大的身躯。谢折在来路上便将盔甲卸下,此时便衣乌靴,衣服被汗浸湿, 贴合隆起肌肉, 乌靴包裹小腿, 小腿修长笔直,隐约可见藏在裤管中的健壮线条。常年骑马的人, 腿壮,腰更壮。“坐下,我有话同你说。”贺兰香素手掩唇, 打了个妖娆娆的哈欠。她手拈长匙,搅动陶锅中的茶汤, 顺手捧起一盏蜜水,倾斜盏口,倒入锅中。蜜水粘稠,徐徐下坠,拉出一条清亮细长的银丝,即便及时打住,放平盏口,蜜水也似断还连的往下滴答,泛着柔滑润泽的光。谢折盯着那根残留银丝,吞了下喉咙,走了过去,坐下。隔着一方几案,茶雾袅袅。透过朦胧细腻的茶雾,贺兰香抬眸看了谢折一眼,又敛下长睫,继续专注烹茶。在她垂眸的刹那,谢折掀开眼皮,视线晦暗,幽幽盯看着她。贺兰香今日穿的青莲色的寝衣,乌发披散,只用一根簪子松垮挽在脑后,青丝长及至地,垂在雪酥般的胸口前。谢折不知这种蓝中带紫的颜色叫什么名字,他想到了辽北日落前的云霭。他有点,想撕破这片云霭。一声清冽荡平杂念,茶汤缓缓注入甜白瓷茶盅中。贺兰香端起茶盅,俯下脸,吐气若幽兰,轻轻吹散上面的热气,之后伸长手臂,将茶盅递到谢折的面前。
谢折接过,视线未曾落在茶上,看着她的脸,饮下一口。“今日李家那位噙露姑娘来找了我。”贺兰香嗓音慵倦,一如寻常,“为了她姐姐李萼。”谢折端茶的手一顿,似是反应过来了什么,黑瞳中飞闪而过一丝失落,冷淡的声音随即传出:“你少管那些事。”贺兰香用厚帕包裹锅柄,素白的两只手合并抓紧粗长锅柄,动作轻慢,又为自己斟上一盅茶汤。“我没说要管,我只是有点好奇,能让父子两代为之迷恋,让新帝不顾天下耻笑连日宠幸,那个李太妃——”汤水注入瓷盅的清冽声里,她抬眸看他,眼波潋滟,“很美么?”一声残雨拍檐,房中气息骤然灼热。谢折扔下茶盅,起身过去将贺兰香手里锅柄夺走,一把捞起她,大步走向床榻。贺兰香摸着谢折下颏上粗硬的伤疤,波澜不惊的样子,只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谢折将她放倒在榻,一把抽出她腰间丝绦,眼底翻出急切的红,咬字凶沉,“不耽误。”青莲色的寝衣如水绽开,顺着雪白的肩颈滑落,堆积在腰间,虚掩腰线。贺兰香伸手抵住那堵压来胸膛,笑意不达眼底,温温柔柔道:“好将军,别让我等。”谢折抓住那只酥嫩的手,在掌中细揉慢捏,晦暗双目紧盯着她,看着她的脸道:“是很美。”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她这么美。贺兰香眼中媚色如丝,一点点缠绕出去,顺着问:“陛下便非她不可么?”谢折未回答,将她拖拽过去。贺兰香抬腿,脚掌抵在谢折的腰腹上,眼眸抬起,细盯谢折。谢折被她盯停了动作,低眼瞥向腰腹上那只小巧柔弱的脚。她脚上的肌肤尤为细嫩,雪白中透着粉腻,玲珑脚趾顺直优美,一看便知从未穿过不合脚的鞋子,圆润小巧的指甲上涂满了鲜红的凤仙花汁,肤色便被衬得更加莹润,成了触则生温的羊脂白玉。谢折腰腹滚烫,埋在筋骨下的脉搏一跳一跳,如同他粗沉的呼吸。“我劝过,陛下不听。”他道。贺兰香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看着谢折的眼神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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