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噙笑,一脸媚态妖娆,抬手摸着谢折的脸,“我知道了,是我让你刮目相看了,是吗?”他也知道李氏不会用这么明显的法子害她,他就是明摆着欺负她脑子不灵光。贺兰香轻仰面孔,红唇在谢折下巴上游离,若有若无地吐着香气,“你以为我贺兰香是个除了皮囊一无是处,只会勾引男人,丁点脑子没有的女人,是吗。”她张口,在谢折的下巴上重重咬了一下,泄愤一样。谢折略微吃痛,掐住她的脖颈,低头吻了下去。日头崭露头角,房中光线越发清晰,甜腥的味道却浓郁不散。贺兰香被迫聚神,指甲掐着掌心,企盼时间过得再快一点,她困得要快死了。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好不容易偃旗息鼓,谢折却毫无退意,直接将她翻了个身,哑声命令:“腰往下塌。”贺兰香的头脑困成了浆糊,下意识照做,开始了却又叫停,通红着脖颈耳根,软声嗔道:“我最讨厌用这个了,狗一样。”谢折听她这熟稔的语气,便知她以往用过。和谢晖。他漆黑的眼仁一沉,彻夜柔情仿佛海市蜃楼,瞬间散了个干净,大掌覆在贺兰香腰后美人窝,不由分说往下压去。好事过半,箭刚上弦,门外便有心腹通传。贺兰香困得半死不活,整个人陷在被褥里,听也听不真切,只知似乎出什么大事了,谢折掐在她腰上的蓦然手变得很紧,一鼓作气攀云登顶,扯了被子盖她身上,之后便下榻离开,她也总算得以脱离苦海。日上三竿,贺兰香刚睡熟,细辛便来通传,说是王氏登门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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