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找不到我家老二,原来是在谢将军府上。元琢,夜已深,该回宫了。”王元琢不应,“今日我休沐,大哥回去,不要管我。”王元瑛敛了笑意,冷脸吩咐:“来人,将他给我绑回去。”左右近卫立即动手,五六个人下马上前,将孤军奋战的王元琢绑个结实,扛起便摞到马背上。王元琢挣扎不忘呼唤:“贺兰!贺兰!”王元瑛:“嘴也塞上。”大团粗布入口,王元琢没了动静,只能发出细碎的唔唔声,眼神仍灼灼盯着贺兰香,眼眶通红一片。贺兰香不忍去看,别开了脸,眼底亦有泛红。王元瑛捉到了人,话不多话,对谢折拱手:“让将军见笑,元瑛告辞,改日定亲自登门代舍弟对将军赔罪。”临调马回头,王元瑛略倾去视线,扫了贺兰香一眼,眸中寒意与怨恨杂糅一起。长夜连天,星辰下,马蹄声渐远,逐渐消失在夜幕中,恢复原有的压抑寂然。贺兰香活似被抽去所有丝线的木偶,回忆今夜种种,怎么都想不通,原本很简单的回家路,怎么就变成这副难以收场的局面。她无力弯下腰肢,欲图蹲在地上回缓。一只长臂揽住她的腰,谢折不知何时下马,伸手便将她捞到怀中,按在腰上的手既不怜惜也不放松,比起拥抱,更像是宣告主权的控制。贺兰香并不由他,奋力便挣脱起来,挥手时指甲划过谢折脸颊,留下数道鲜红血痕,血珠顺伤口而下,触目惊心。谢折便跟感觉不到疼一般,任她挣扎抓挠,直到感觉再不松开就要将人急哭了,才有所松开。贺兰香好不容易挣扎出来,累出一身大汗,潮湿美目瞪看谢折,嘴里吁吁喘着粗气,咬字凶狠道:“谢折,等生完孩子,你我就一刀两断。”谢折指尖拭去脸颊血珠,端详鲜红颜色,抬眼,漆黑瞳仁注视着她,“等生完孩子,我一天干你八次。”。荤话出来的猝不及防, 直白露骨至极,丝毫不在乎身边还有多少护卫丫鬟守着,粗鲁灌入耳中。贺兰香面红耳赤, 双颊滚烫,满脑子都是“八次”两个字在绕, 贝齿不由得咬住红唇,一双眸子死死盯着谢折, 想反驳都不知该怎么张那个口,羞愤之下朝他一拂袖子, 转身气愤回府。谢折不以为然, 擦拭去指尖血迹, 本想就这么算了, 但瞥了眼王氏兄弟离去的方向,眼底蓦然一沉,抬腿大步跟上贺兰香。今晚的账, 没那么好算完。“大哥!大哥你放我下去!我要去找贺兰!”马蹄清脆回响在御街,王元琢口中粗布被颠簸出来,扯嗓大声叫嚷, 不知道的以为是在强抢民男。王元瑛急火攻心, 也顾不得丢不丢自家脸面, 勒马停下,将五花大绑后的王元琢一把薅下马背, 扔在地上呵斥:“现在是连装都不跟我装了是吗?一口一个贺兰,你和她贺兰香到底到了什么地步,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现在便与我一一招来!”王元琢吁吁喘着急气,字正腔圆道:“同样的话早已回答过大哥, 是我对她一厢情愿,是我想要接近她,大哥若问眼下到什么地步,便是我已认定她要娶她为妻的地步。”王元瑛怒发冲冠,脸色顷刻沉下,瞪大眼眸斥道:“娶她?王元琢你有胆量就再跟我说一遍!”同时一脚踹到了王元琢身上。王元琢吃痛一声,缓过来后口吻仍是坚持,“没错,我就是想娶她,我心意已决,而且永不变心!”王元瑛又一脚踹了上去,气得说话哆嗦,死瞪着王元琢道:“她贺兰香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我不想再问,且不论她出身低贱与你云泥之别,她是谢折的同党,与我王氏为敌,接近你是什么目的难道还要我告诉你吗?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这么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搭上自己和家族的声誉,你可知你二人奸情一旦泄露,整个京城的百姓将会怎么看你?老二你糊涂啊!”王元琢双目炯炯有神,决然反驳道:“是大哥糊涂,与我们为敌的是谢折不是贺兰,她一个无辜被卷入的弱女子,她何错之有?再说我与她男未娶女未嫁,往来光明磊落,嫁娶亦是你情我愿,何来奸情之说?”王元瑛被气得头昏脑涨,再想一脚踹去,看着王元琢倔强的神色,便已心生不忍,心一横,干脆将人一把提起,附耳斥道:“我本不愿将你牵扯,见你冥顽不灵,也只好将发现告知于你,我告诉你,她贺兰香根本不是什么柔弱女子,她与谢折早已有染,二人乃是不折不扣的奸夫,她在你面前表现出的忠贞样子,都是装出来的!”王元琢听完,非但没当真,还哈哈大笑道:“难道大哥也信外面乱七八糟的谣传么?那种谣言粗略去数便有不下百种,凡夫俗子信便信了,大哥怎也信以为真?当真让我小瞧你去。”王元瑛急了,“我说的是真的,若非没有证据,我定然早已揭发他二人的龌龊关系,好让谢折名声扫地。”王元琢摇头嗤笑,眼中清明无比,看着王元瑛的着急样子道:“大哥既道没有证据,那还说个什么,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是不会凭你一面之词而去污蔑于贺兰的,我只相信我眼里看到的她。再说她可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谢折虎狼之躯,残酷无情,断然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她就算为了孩子的安危,也绝不会委身于厢。”王元瑛见他左右油盐不进,还自有一套道理,终于无计可施,无奈质问:“那家里呢,你打算怎么向爹娘交代?你觉得他们能同意你的这些胡言乱语?”王元琢深吐一口气,正色道:“人是我认定的,爹娘若不同意,大可将我赶出家门,从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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