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对方说的话,自己一句都没听懂。唐榛见许向阳不吭声,便伸手强硬地扳过他的下颚,迫使对方仰头,与自己的目光对视。许向阳的眸光里淬了火,毫不掩饰对唐榛的厌恶之感。唐榛也不甚在意,他说:“楼下有一出好戏,我想邀请你一起看看。”许向阳咬紧了牙关,字句如同蹦出来的一样:“你、究、竟、想做什么?”唐榛的声音幽暗,脸色阴沉,他冷笑一声:“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他从杂物堆里拿出一卷塑胶带,剪下几段,在许向阳的反抗中封住了他的嘴,耳边只剩“唔唔唔”的挣扎声。随后,他又绕到许向阳身后,慢条斯理地拆解开绳子,动作像极了某些绅士,他只是将许向阳从椅子上解开,双手依旧紧紧反绑在身后。最后,唐榛单手拎住许向阳的衣领,动作粗暴,猛地将他带到阁楼的内窗边。唐榛的动作太过用力,揪着他衣领的手臂强劲有力,许向阳几乎是身体径直撞上了窗边的墙壁,痛得很,他却忍着没吭声了。窗户是那种外开下悬的类型,唐榛只向上推开了些许,却足够将下方大厅内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了。底下是一张长方形的大长桌,坐着很多人,应该都是唐家亦或是旁系的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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