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旁叶立轸。
叶立轸却面无表情,完全不说话。
冯文茵无助地收回了视线。
这时候,叶老爷子终于叹了一声:“文茵,这支票是经你的事,你交给了一位叫做胡进的马场骑师,你先给了对方五千港币,对方造成了赛马冲撞事故,之后又给了对方六万港币,我想知道,你和他什么交情,还是对方帮你办了什么事,你要给对方这么多钱?”
冯文茵深吸口气。
她静默了片刻,才有些艰难地道:“爷爷,其实是这样的……”
她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才道:“当时叫林见泉,我当时就觉得他很有潜力,我想将他收拢到我们公司,但是显然马场不想轻易放人,林见泉也实在是有些傲气,我,我……”
她犹豫了下,终于以很轻的声音道:“我就想出一个损招,想着用个法子,让他的赛马成绩会受到影响,到时候他也没有资本太过傲气了……当时,当时我确实想着出五千港币,让那骑师给那林见泉一个教训看看,谁曾想,闹出这么大的事来,对方找上我,我也没办法,只要挪了一笔钱给对方……”
这倒是实话。
毕竟五万港币是很大一笔钱了,她完全可以用这钱做更多事,不至于闹出这么大一件事来,却没有伤损叶天卉分毫。
是她也没预料到会闹出那么大的乱子来。
叶天卉看着这心虚的冯文茵,冷笑一声:“好生敷衍的一个理由,你只是想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吗?你只是为了教育林见泉吗?你明着对付林见泉,其实真正的目标是我吧,你想借着这个事故给我泼脏水,好让我被驱逐出马场,让警察寻到我的过错,好把我赶出香江!”
她看着冯文茵,想起昔日那一场事故。
当下眸底越发泛冷:“你知道吗,因为你心怀恶念从中作祟,让几个骑师都为此受伤,更是差点彻底葬送了一个贫困孩子的梦想,如果他就此折翼,这个世上就不会有轰动香江的林见泉。”
她顿了顿,才继续道:“你本是佣人之女,得了天大机缘,才长在叶家,得到了最好的教育机会,享受了最优渥的生活,但你是怎么对待别人的?他们也是人,他们不是草菅,可以任凭你践踏。更可笑的是,你之所以要这么做,不过是想阻止我认亲罢了!”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陡然看过去。
叶老爷子更是皱眉:“天卉,你说什么?”
叶天卉这才道:“爷爷,我来到香江后就在马场遇到了文茵,如今想来,文茵早就认出来我来了,因为她认出我来,才对我施下计策,通过害林见泉连累我,帮我赶出马场。”
她望着叶老爷子那睿智的眼睛,缓缓地道:“这都是冯文茵的计谋,我们全家都被她蒙蔽了。”
显然,她知道,叶老爷子未必不知情,不过是装傻罢了。
冯文茵昔日还有利用价值,叶老爷子便包庇,如今已经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老爷子对她已经不必顾忌,所以叶天卉这就是趁此机会,在叶老爷子跟前彻底坐实冯文茵的罪行。
果然,叶老爷子望向冯文茵,皱眉:“文茵啊文茵,这些年我们待你不薄,谁知你竟然对叶天卉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到底是我的亲孙女,你于心何忍?”
冯文茵一听,顿时慌了,她扑通一声跪在那里:“爷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不是要故意害天卉的,我确实不是,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她哭着跪在那里:“爷爷,不错,我嫉妒天卉,她回来了,我生怕爷爷不再疼我,可我,可我也万万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我怎么可能那么对付天卉,天卉毕竟是你的亲孙女啊!”
然而此时,老爷子自然是半点怜悯之心了:“你说这些也无济于事,我们自然会通知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一时他看向一旁的顾老爷子:“顾老,你看意下如何?”
顾老爷子叹了声,看了一眼自己那傻孙子顾志镡,却见顾志镡已是目瞪口呆。
他感觉到众人的目光,愣了下后,终于怔怔地走上前。
他不敢相信地望着冯文茵:“你,你真的曾经干出这种事?这都是你做的吗,你竟然这么害她?”
冯文茵现在最忌惮的就是顾志镡,她哀求道:“志镡,志镡,我,你听我说——”
说着她就要去拉扯顾志镡的袖子,然而顾志镡却是僵硬地站在那里。
他红着眼睛,摇头:“我不敢相信,在我心里,你虽然不是叶家的亲生女儿,但你善良柔弱,结果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来,你,你,你还是我心中的那个文茵吗?”
他摇晃着冯文茵:“你不是故意的,对不对?告诉我这些不是你干的!”
顾时璋便看了顾时理一眼,顾时理心领神会,示意身边助理。
那助理得令,径自上前,拿出来一样文件:“顾少,你看看这份文件吧。”
顾志镡困惑地看向那一沓文件,显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顾志镡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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