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放开心态做了渣女后,南铃感觉自己屑了不止半点。
在喀戎一边走过来,一边为自己的擅自闯入向宫殿主人高声致歉的时候,波塞冬惊疑不定后退的脚步还没完全收回,南铃就已经整理好自己厚实的斗篷,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非常恭顺地侧身对喀戎躬身。
如果不是她充满性暗示地在波塞冬肚脐周围画着圈,说着那种话,波塞冬也不会有一种自己被调戏的恼怒感。
顶着波塞冬吃惊又谴责的目光,南铃语气特别纯良地说:“喀戎老师!您竟然出现在这里!喀戎老师是不顾安危地下水来救我了么,感谢您的担心,是伟大的海神大人救了我,所以我其实没什么事,但不得不说,昨晚的我给您添麻烦了。”
她甚至非常失落地低下头去,这一套带着茶叶清香的组合拳下去,贤者喀戎脸上的表情一下就变得很揪心,自责,充满心疼的情绪。
喀戎走过来,非常心疼地从斗篷上摸索到南铃肩膀的位置,拍了拍。
他说:“在你的安危问题上,我做得实在太差劲了,泽霏忒洛斯。如果允许我给予补偿,无论是怎样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只要我能做到。”
南铃:“……”
波塞冬:“……”
这话有点耳熟。
南铃期期艾艾:“那……”
波塞冬怒喝一声:“不许说!”
南铃呜呜了两声,但旋即又对着有些迷惑的喀戎,高高兴兴地表示,能和喀戎更加亲密,成为同行的伴侣已经是无上的荣光了,帮助弱者也让她感觉自己的人格更高尚了,完全不需要别的东西。
这一团长袍人简直散发着圣光。
波塞冬有理由怀疑,这一身严实的斗篷是否影响了这个女人的发挥。要是那张非常柔和的脸欲泫欲泣,对着喀戎的到来在露出惊喜不已的含泪笑靥,想必就是禁欲到铁石心肠的喀戎都能非常动容地恨不得以身相许吧。
至少,她口中的伴侣绝对不是喀戎理解的那么回事。
他视线移过去。
那位温暖可亲的贤者已经愧疚地手足无措了。
波塞冬:……可怜的喀戎,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
在人马贤者和海洋之主一番你来我往的客气矜持之后,波塞冬邀请奋力潜水了一整晚的喀戎在他的宫殿内休息到下午,等到日头偏西后,他就立刻把他们俩送回陆地,亦或是直接叫一条鲸把他们送到雅典去。
一个睡主神的机会仿佛在消失。
宅男那家伙怎么还没动静。
南铃很是焦虑。
如果宅男在,这种时候宅男兄就可以跟她一起讨论怎么支开喀戎,然后偷偷把波塞冬办了的行动计划了。反正神一旦夸下海口,就要说到做到,之前她跟狄俄尼索斯太迂回矜持,以至于后面搞出了一堆羞耻py,吸取教训,南铃觉得这会儿面对波塞冬那必须要狠狠打直球。
但好像这又多少有点孟浪……可见没有一个小伙伴跟她嘀嘀咕咕,她真的有点头疼。
左边是气质贤良的人马喀戎,右边是真的当妈生子的海神波塞冬。
他们一个个貌美如花,一个个一身正气,在花园里交谈起生平爱好和所见所闻,转达人类对最近海洋气候变化的恐惧,比宙斯在的奥林匹斯还要圣洁正经。
南铃急的想挠墙。
怎么办,好想把他们都奸了。
是不是只要积分到手,系统就能正常运作让她和宅男保持沟通顺畅呢。
那她恨不得现在就直接压着人强上了!
欲女南铃,启动!
这种焦虑很奇怪。
在狄俄尼索斯,阿波罗,亦或是雅辛托斯追逐着她争相要与她交欢的时候,她对此兴致缺缺。但两个忽然非常正经的正人君子往她跟前一站的时候,她开始火急火燎了。诚然,这也有她心态失衡的缘故,但看着两个散发着母性的男性她竟然开始急色,南铃总觉得自己搞不好真的是被很久很久不见的宙斯传染了。
比如贤惠人妻真香什么的。
南铃为自己的逝去的纯真忏悔几秒,就开始关切地问喀戎救人刨水,奔波一整晚是不是太累,需不需要休息到夜间再走。
完全清楚南铃打什么鬼主意的波塞冬,投来警告一瞥。
南铃稍微拉开了面部的斗篷,一双欲求不满的幽怨瞳孔不甘示弱地回望,压根没在怕的。
波塞冬立即烦躁地转移视线。
说真的,他刚生完孩子,忍受了生产的剧痛,对那种事真的完全没有兴趣。
被少女用如此急色的目光贪求,他竟有一些狼狈。
喀戎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他下意识回护南铃,却听见女孩子略带笑意的哼笑声,她转过头去,衣袍间扯起一角,指着远处的马匹:“喀戎老师,为什么这些白马可以生活在水下呢?”
“得蒙神恩。”喀戎解释道:“在权力未被划分清楚的年代中,波塞冬大人也曾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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