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塞冬真的要奸南铃,他就不是说说而已。
千吨海水自他们身边而过,波塞冬睡个姑娘竟然还要把人带回家拉着窗帘睡——可能,是在在雅典娜神庙里被南铃摁着奸,还被雅典娜看到的心理阴影,让这位神明,也有了一些世俗礼节的矜持。
可是他奸归奸,为什么要把南铃的嘴堵住,还是用自己下身分化出来的触手堵,这其中涩情的意味让南铃含泪的双眼都沾染了几分看色批的谴责。
没想到啊冬子,你大白天的,表现的再怎么正直,但终归也只是个色中饿鬼罢了!
波塞冬被南铃那个眼神看得额角青筋就没停下来过。
他手握三叉戟往身后的神座上一靠,身下的触手铺开,每一根粗壮且滑溜溜的触手,都带着死宅一看就懂的涩。
海神的暴躁导致他的行为上也粗暴的多,不过基于神明对人类身体的认知以及身而为正神的德行……他再粗暴也难受不到哪里去。
滑腻冰冷的触手挤入腿缝,如若不是嘴被堵了,南铃是真的很想大声质问我们就不能直接用你的勾八做吗,简单纯粹得做成一团不香吗,非得这么迂回的上触手的前戏——
……可见海神的先见之明实在有必要。
造访私处的触手拨弄过敏感的肉瓣,一缕温热的液体蔓延到腕足,作为波塞冬身体的延伸,他当然能感受到属于女性的这份情潮的湿意。也许是因为动作大,只是磨蹭一会儿的功夫,南铃一览无余的腿心就有了液体。
南铃感觉到熟悉的快慰顺着地方往上爬,而波塞冬的触手直接拘住她的双乳上下搓弄,同时触手的顶端,那圆润细长的触角则探出到南铃硬挺起来的乳头。
花生粒大小的乳尖在冰凉的触碰下顿时抖了起来,粉色是一个过于娇嫩的颜色,以至于被蓝色的触须拨弄时会有一种蹂躏花蕊的罪过。不过这粉色变色也快,很快就过渡上一层艳色的深红,随着挤压,有奶白色的液体正在乳头顶端那个深色的奶孔中探头探脑。
而触手也并不放过她的其他地方,肚脐被缠着腰的触须画起了圈,冰凉贴近了又痒又敏感的地方,往上走是双乳,往下走则可以牵扯深入进带起情欲波涛的腿心。
南铃被几根触手这样招呼,不需要片刻就软了腰卸了力气。
她张嘴大口呼吸,灼热的舌尖无意识顶上了堵嘴的触手,那感觉就像是小猫的舌尖舔了一下人类的手掌心。波塞冬想起夜晚她趴在自己身上舔吻自己甬道口的那种感觉,蕴了些许怒气的面庞也不自觉泄了几分劲儿。
那并非不舒服,只是波塞冬始终无法面对这种感觉。
他将只是被自己的触手搓弄几下就快要软成一滩水的南铃放在了重新显形的大腿上,让她双腿打开,与自己身上全身泛红,面颊上更是一片热意。
触手抽离了她的嘴边,一直贴在她后腰的腕足则揉捏起她的臀瓣。
年轻姑娘的丰盈和骨干并存在眼前的躯体。
男人叹息着托起她的下巴,却感觉到她热乎柔软的下颚整个的都靠上他手心。
“波塞冬大人…”她脸上的肉都挤出来了一点,压在他指腹里,声音也全然失去了昨夜的尖锐,完全是化作面包里蜜糖一样,沾满甜意的从松软的面包中流出来般:“求原谅…触手好凉……我真的错了大人……”
扑在手里的呼吸都是热乎可爱的。
波塞冬一腔怒火只能绕着这个又脆弱又柔软的生灵漂。
但已经知悉这个倒霉玩意是个什么调性的神明,也实在做不到就此温柔以待,毕竟他的后穴也还在隐隐作痛,甚至说不定还有这倒霉玩意塞进去的精油残留。
思及此处,波塞冬又觉得自己能郎心似铁了。
几根触手同时挤入南铃的两腿间,它们在两人的缝隙间前行,在狭小的位置里刺激起南铃的肉核。触手本就和章鱼的触须没什么差别,那腕足上的吸盘就像是带颗粒起伏的按摩棒,不断地摩擦着镶在肉瓣上的肉粒,逐渐摩擦出黏腻的水液。
“啊呀…噫…痒痒的,波塞冬大人…呜!”南铃只想并拢双腿,因为那种敏感地带被刺激的酸胀,扭动躲避。
她的呻吟和动作让海神微笑起来,尽管画面诱人,但依然是胜负欲主宰了海神,他双手一起握住南铃的腰,自冰凉触手以外的男性温度以下就让南铃的大脑里窜出了些许安慰。
触手有力地挑弄她阴蒂,开始尝试一下一下顶她的穴口。
迎着湿滑的热液,每一次都能更深的往里面钻一点。波塞冬低头看着那个依旧完全泛红的女性私处,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右乳头,心脏正在那里激烈地跳动。
“你把我的身上弄得好湿。”男人低声描述说:“虽然不喜欢触手,却还是被弄得很舒服。泽霏忒洛斯……不,叫做南铃的女孩,你很享受这样的玩法呢。”
他注意到自己触碰到的乳尖只是点了点就沾上了一点奶白色的液体。波塞冬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那点液体,用深红地舌头舔了上去。
南铃看得并不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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