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赫尔墨斯的跟前。
赫尔墨斯的目光却在此时落向南铃。
“去吧。”少年的声音却是在南铃的脑海中响起:“跑远一点,到达阿尔忒弥斯的森林,你就会被庇佑。”
【他既能拥有她,自然也能庇佑她。】
广受赞誉和传唱的神明,竟然连自己心悦之人都无法庇佑。那些情浓时分的甜言蜜语,在此时回忆起来,比最能言善辩的商人的讥讽还要刺耳。
赫尔墨斯眼睫微颤,竟然笑了。
他们无言相顾几秒,南铃爬起来就跑,开始还四肢并用。
每一朵花瓣都依然在恪尽职守地遮挡着少女的身体,她得了神力的加持,越过头盔,越过权杖,越过翼靴。
而在南铃的背后,赫尔墨斯依然抱着于他而言象征南铃的花束,却已经将匕首拔出,对准了宙斯。
宙斯的表情不再轻蔑,而是有了几分独属于常年碾压他人的悠闲气度,一看就是威风惯得:“尽管你一直想用谦卑的态度模糊自己对冒犯诸神之王的行为,但这次战败之后,你会受到应得的罚戒……做好准备了吗,我可爱机灵的儿子?”
似乎是想到之后什么令宙斯愉悦的画面,他竟然露出了一个令万物都会毛骨悚然的笑脸。
而少年未曾回答。
赫尔墨斯低下头,吻了吻自己怀中的雪滴花。
——请饶恕我。
……
事实上,这场滑稽的,可笑的,野蛮的争斗,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撇去那些远古神不谈,宙斯本身就是足以与万物匹敌的神明,当他对上赫尔墨斯后,碾压几乎是注定的。
连草地都没跑出就被抓回的南铃眼神已经死了。
她躺在手脚都被打断,却一声不吭的赫尔墨斯身上,整个人都是灵魂出窍的状态。
而宙斯的阴影笼罩了他们,将皎洁的月光背弃于身后。
宙斯仿佛满足仿佛埋怨地叹了口气:“这本该是个漫长又美好的长夜。”
男人略微弯了弯腰,那身近乎可以说完美的腱子肉在月下漂亮的惊心动魄。他对上南铃的眼睛,弯起了一个相当好看的笑容。
“不过没关系,它仍然足够漫长,我的小新娘,我们依旧会有很多时间。”
南铃:“……”
怎么说呢,就,你为什么,一定要致力于和你儿子的女朋友发生性关系呢……
她叹了口气,找回了一点神智,以一种让宙斯惊讶挑眉地冷静口吻说:“您既然已经胜利,那么为什么不驱逐失败者呢?甚至、甚至还让他如此清醒。”
这位黄毛,你好嚣张啊。
“因为冒犯了诸神之王,就会有应得的罚戒。”宙斯说:“而我对我的儿子向来宽容,他的惩罚只有这一晚而已。”
南铃背后是赫尔墨斯霍然加剧的呼吸声,而她心中警铃大作:“惩罚是……”
宙斯坐了下来,坐在赫尔墨斯身旁,手却摸上了他身上的南铃,将她从雪滴花的包裹中捞出来,那些细碎的花丛女孩子胴体上扑簌簌地滚落,让那依然有着情欲残存的雪白身体暴露于自己的臂弯里。
“在今夜,作为你我媾和的床板。”
……
…………
………………
卧槽!!!
宙斯你他妈的是什么人中之屑啊!你是人吗?哦对对你他妈的完全不是人是神啊!但作为一个神你真的不干人事啊妈的!
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这里是暗黑结局的人狼村之谜片场么,怎么宙斯你手拿回末李花子剧本,而赫尔墨斯惨遭能里清之介啊!醒醒啊这里是希腊神话奥林匹斯,不是什么扭曲系主角拯救暗黑轮回克苏鲁世界观乐子人霓虹游戏啊!!!
南铃整个人被自己脑中的连声呐喊淹没,她嘴巴一张一合,最终还是掷地有声地抛下四个字。
“…………你不是人。”
好嚣张的牛头人之王。南铃整个人都麻了,宙斯在这种时候却慢条斯理地品尝起南铃肩膀,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别样柔情抚慰着她柔软的胸部。
赫尔墨斯闭着眼睛,却听到宙斯啧啧有声:“原来这就是我儿子平时享受的双乳,之前没能好好感受,当真是美丽至极,光是触摸就仿佛置身云端一样令人飘然。”
赫尔墨斯突然咳嗽了起来,南铃紧张地偏头去看,就看见他嘴角流出了些许鲜血。
南铃:“……赫尔墨斯!!”
宙斯语气却毫无波澜:“没事的小新娘,你的恋人之前就已经受到内伤,那口血他强撑着男人的骄傲没吐出来而已,现在只是憋不住了。”
“……”大哥、大爷,求求你,算我求你,别说了……
南铃被这现状刺激到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事态的发展已经不是她的大脑能承受的了,作为一段恶俗的公媳文学,也太过丧病了。
救救孩子,救救赫尔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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