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心底也知道这几个老臣虽然都忠心耿耿,但老是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实在不能寄予重望,於是补充道:「另外,在事情还没明朗之前,别让她晓得自己怀有龙胎。」
余下三人面面相觑,不晓得皇帝葫芦里卖什麽药,只能连连点头。
说完後,皇帝便让让周立功与赵友有两人把郑嫔安顿在後面的房间,然後又找回三人过来讨论郑嫔的事情。
「这整件事情离奇古怪,你们怎麽想这件事情?」皇帝率先开口。
「微臣……微臣以为,经过上次取得娘娘的宝血,与郑家一g人等反覆核验过後,从结果上来看,郑嫔娘娘绝对是本人没错。」梁宽是其中钻研学术研究经验的,由他来解释这件事是最有公信力的。
「但是娘娘这几日行迹诡谲,实在不像平常一般。」周立功补充道。
「从锦衣卫那里得来的消息,娘娘的确没有与外戚接触,实在没有办法充人入g0ng假冒娘娘,更甚之,娘娘母家之中亦没有与之年纪相仿、样貌相似之nv子。因此奴才以为,有人假冒娘娘的这个假设,实在是行不通的。」
「也就是说,郑嫔娘娘是无法用普通的方式偷天换日的。」周立功想了一下,「难道真的得相信郑嫔娘娘的胡言乱语?」
「说起胡言乱语,也有人来告诉奴才,娘娘近几日都会哼唱一些古怪的歌曲,听起来的确像是胡话……」
「但是娘娘自幼在京城长成,怎麽可能会讲胡话?」周立功接着赵友有说道。
「这就不得而知了……除非……」梁宽沉思,「以往是有过这样的例子,就是患了心疾……惊悸忧思导致魂不附t……」梁宽一说完,就往自己脸上搧两掌,「唉呦!微臣怎麽也跟着胡言乱语了!」
「g0ng里是讲不得这种怪力乱神的!」赵友有表面上是打断梁宽的话,实际上是在给他台阶下,好让皇帝不发难。
众人又陷入一阵沉默,此时只有赵友有有立场能够跟皇帝说上几句话,於是在大家揣揣不安时,赵友有开口:「事道如今,奴才得不要命的说上一句话。」
「今个娘娘的身分如何,其实都只在皇上一念之间。」赵友有继续道,「疑人不用。若是皇上对娘娘的话还有一丝的相信,那便要全信了才好,免得日後疙瘩;反之,倘若皇上信不过娘娘,即刻就能处刑,因为与其如此,不如今日快刀斩乱麻得好!」
皇帝听完几人的辩驳後,长吁一声,最後两掌拍在桌子上,似乎已经做好决定。
「这样说起来,便是朕决定了。」皇帝静默片刻,「既然她有把握让朕相信她的胡话,那朕就听听看,看她能变出什麽把戏来。」
「你们几个替朕好好看着,如果她有任何逾矩,即刻处杀!」
「是!微臣遵旨!」
「是!奴才遵旨!」
皇帝语毕,另外三人立刻应声答应,然後便识相的向後退到门边去。除了周立功之外的两人告别了皇帝离去,剩下周立功一人,从外头接过一壶暖酒回来,替皇帝重新斟满一杯澄清的杯中物。
南柯一梦
唔……头好痛。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身t还是乏力,四周静悄悄的,只是有明亮的光照着我,很是舒服,这感觉很怀念,就像是宿舍里的日光灯一样……
我是不是梦醒了?
回想起那个长得说不完的梦,起承转合,从一个人见人奉承的宠妃,忽然之间变成皇帝厌弃的废妃,其中的转折大到令我难以想像,但是不得不说,这梦还是挺值得回味再三的。
恶梦嘛,就是醒来了,会长吁一声:「好险是场梦啊。」
我满足的咂咂嘴,想要翻身过去继续睡,梦里面的荣华富贵、阿谀奉承,还有皇帝,真的都是一等一的好货,既然现实里不能实现,那不如回笼睡个好觉,再梦一回!
当我翻个身去,忽然听见有人在附近的声音,我想应该是我的室友何恬恬回来了,於是我向她打了招呼,想要跟她分享我刚刚做的那场梦。
「恬恬!你回来啦?」
停了片刻,恬恬还在附近,但是就是不回我,我又喊声:「恬恬!g嘛不回话啊?」
「你不会生气了吧?我不是故意要放你鸽子啦,只是我今天下午又没课……」
话还没说完,一个紧张的声音立刻打断我,这个声音更令我吓得冷汗直流──
「娘娘!您醒过来了!」
我再度啪的一声打开眼,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翠花──那个梦里头的g0ngnv,整个人贴在床边,一脸慌张的看着我。
我口中那口口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就含在嘴里,跟她大眼瞪小眼,什麽都不敢做。
「娘娘,您还好吗?您脸se如此……是不是得再请梁太医来看看?」
说回这件事,我的头又开始痛起来,我赶紧摆摆手,让翠花别瞎折腾,只让她帮我弄杯水来,好喝口水压压惊。
在等翠花送水来的功夫,我重新整理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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