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才意会过来,为何刚刚皇帝要我做那些杂事,原来一切都是在试探我!
我大惊失se,双手冷得几乎不像是我自己的,我浑身乏力,只觉得阵阵晕眩,快要失去意识。但是眼下的情况危急到不允许我就这样晕厥过去。也不晓得从哪里来的意志力,我就这样撑着地板,与皇帝对峙着。
「皇上息怒!臣妾万万不敢如此!」我咽了口唾沫,「若是皇帝真的不信臣妾,那还有什麽能自证臣妾清白的,臣妾必定立刻呈上,蹈汤赴火也在所不惜!」
皇帝冷着眼看倒在地上的我,片刻不语,随後他扣了两下桌面,这时皇帝身边的首领太监周立功立刻把门给打开,然後请皇帝吩咐。
「把郑嫔的贴身侍nv与太医传来。」皇帝撇了下自己的衣摆,接着坐回位上,只留下我尴尬的动弹不得。
翠花跟太医很快就赶来了,太医前脚刚进来,翠花後脚就到。我看见翠花也带着担忧的眼神同时与我目光相会,但是她依然快速的撇开头,像是不yu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一样。
「你,应该晓得你主子身上哪里有能证明她本人的地方,把她给带下去找出来。」皇帝毫不客气的对着翠花说道,然後又对着太医说道:「然後你,梁宽,给我仔细地检查!」
那两人什麽也不敢多说,只能低声称是,然後翠花就走到我身边,跟太监周立功两人半扛半拖的将我拉近了後面的小房间里。
此时的我简直yu哭无泪,先不说古代nv人,就连我这样的现代人,遇到这种事情都觉得被狠狠地羞辱一番,平时的我怎麽肯忍得下这口气?但是如今,我面对的这些人,都是g0ng闱中人,一群脑子不会变通的人,而且还有偌大权力,不是一人能与之抗衡的。
事已至此,我只能把苦往肚里吞,一点也不敢造次,任凭翠花在我身上动手脚。
只见翠花熟练的拿起针,往我刚刚露出的肩头上刺了一个小点,我吃痛的发出嗤的一声,翠花也是於心不忍,她左右张望,确定附近没人後,才小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娘娘,对不住了!」
然後翠花拿出了一些丝绸之类的东西,把我给裹住,只露出肩头上的那点。接着翠花便快步走出房间,请其他人进房间来。
「启禀皇上,一切都准备好了。」翠花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
皇上则是摆摆手,示意让梁宽到我身边来,忽然一个b方才更剧烈的疼痛袭来,让我整个人都弓起身,但是我依然si咬着牙,一声也不敢漏出。
「启禀皇上,这……这的确是母胎带来的胎记。」梁宽亦是战战兢兢,一点也不敢糊弄地把事实禀给皇上。
我被包住了脸面,什麽也都看不见,只能从他们之间的对话了解情况。随着梁宽语毕後,听见皇帝带着怀疑的嗯了一声,然後再度发难。
「你确定没有看错位置,或是找错地方?」皇帝对着翠花说道。
「皇……皇上!奴婢不敢!万万不敢!」翠花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只是频频否认。
「那你呢?」皇帝发难的对象转往梁宽,梁宽更是怕得不得了,直接连头都给y嗑在地上。
「皇上!请皇上明监啊!欺君可是大罪、微臣可是万万担当不起啊!」
「好,朕就相信你们。」皇帝这时才满意,他似乎做了什麽,让翠花跟梁宽都感激的连连称谢,然後他们俩跟跟太监周立功三人便应了一声,一同离开房间。
等到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後,我听见皇帝靠近我的脚步声,但是我的一动也不敢,只能渐渐感受到皇帝的b近,最後坐在床沿上。
皇帝没浪费时间,他一层层的把丝绸给揭开,才重新还我一个可以喘息的机会。
「你肩头上的这个胎记,应该是错不了的。」皇帝宽厚的手抚上我的肩头说道,「但是为什麽?为什麽近日的你会如此怪异?」
我没有转身,依然是背对着皇帝的,此事在我心中琢磨已久,实在不晓得该如何说出口,说出我根本就不是郑嫔的事实。但是这没拿捏好分寸,恐怕我的人生就要在此完结终了……
几番挣扎下,我深x1了一口气──
「难道现今的仿术已经如此高明……」
听见皇帝这句话,我才刚鼓起的勇气全都跟吐出去的空气一起泄了个空,我马上收回了泄底的念头。
此时皇上立刻又补了一句话:「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父亲传过来,做一次滴血验亲,才能消朕心头疑虑!」
滴血验亲
那天晚上的我,日子并不好过。
虽然平安的被送回了我住的翊坤g0ng,但是因为下午发生的事情,基本上来说,我就是被软禁在这座g0ng里,非诏不得外出。同时身边服侍的g0ng人也全都被打发走,只剩下一直跟在我身边的翠花。
除此之外,我更是处处被监视,晚餐也不向前几日一样澎湃,虽然都是没什麽调味的东西,但是光是样式就差了十万八千里远,所以我整日闷闷不乐,只能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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