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发丝被吹到女人眼尾,她伸手将发丝拂到耳后。
大概是下了车能闻到新鲜空气的原因,岑烟觉得大脑清晰了不少。她开始回想自己刚刚在车上说了什么,回想晏然川的每一个表情。
岑烟回到别墅,第一件事是进卫生间用双手捧起清水浇在脸上,让自己足够清醒。
她刚刚在餐厅是不是喝酒了?喝了多少?
岑烟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眼眸没有半点醉了的痕迹。是了,她根本没有喝酒。
所以,刚刚那些话她是怎么做到在清醒状况下跟晏然川说出来的呢?
镜子里的那双好看的眼睛泛着红,好像掀开了岩浆的一角,尽显她的丑陋和不堪。岑烟想,她好像真是个疯子,不仅是疯子,还很病态。
如若不然,她也不会说出那些话。
水滴睡着长睫往下流,一直流到娇嫩的唇瓣上,像清晨沾了露水的玫瑰花,无端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她忍不住去想,他走的时候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给过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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