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吊相拥着睡到上午九十点,绿谷才转醒过来。
掀开轻薄如纸的薄毯,绿谷穿上拖鞋以后转过身把毯子给吊盖好顺带还掖住被角。
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简直能听见关节噼啪作响的声音,绿谷r0u了r0u脸,去实验室最里面的洗漱间作清洗。
一边刷着牙,一边看着镜子里挂着两个黑眼圈的修仙脸,绿谷不禁感叹:果然只有犁地累si的牛,就没有被犁坏的地。
即使有个x的加成,平时也不曾疏于锻炼,但刚过十二点就迫不及待在成年的生日上开荤,还一玩就三个小时,到最后吊又被弄得泪流满面却咬着牙奉陪……绿谷回想了一下最后抱着吊去洗澡,简直像抱着一条面条一样滑不溜手、还软塌塌地往自己身上挂……
笑了笑,绿谷吐出嘴里的泡沫,开始漱口。
其实自己也是因为洁癖才坚持着一定要事后洗澡,毕竟爽完之后加倍的疲倦是让人连手指都不想动弹的沉重啊。
洗漱完后的绿谷走出来,拉开嵌在墙t里的又一扇转门,就开始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
一会儿还要去爆豪家共进午餐,每年的生日都会在爆豪家和他们一起度过,这是惯例了。
唯二的两次意外里,绿谷都失去了重要的存在。
所以念旧也好,迷信也罢,今年的成年生日也会和爆豪一家一起度过。
换好衣服,绿谷发信息叫黑雾在一点的时候送饭菜来实验室、或者带吊去外面解决午饭,就穿上鞋子离开了。
走在路上,绿谷看见街边自己全身的广告牌和展板,在其中一面下面,是一个看了十几年的身影——自己的幼驯染。
暗红se的衬衫领口敞开露出笔直的锁骨,一条银se的链子隐匿在y影里向下蜿蜒坠去。手习惯x地cha在k袋里,一双长腿随x地跨立,拧出荷尔蒙炸裂的漫不经心的帅气感。
看着绿谷略显苍白的脸和眼下的黑眼圈,爆豪嘴角g起一道狰狞的弧度。
“所以说,是争分夺秒地庆祝成年生日了啊……”重音在“成年”,爆豪磨着牙,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抢先转身大步向爆豪宅走去,“走吧,九月的兔子久。”
“欸——?好过分啊小胜。”绿谷连忙跟上去,大跨步地与爆豪并肩走着,明知故问地拉长声音调戏道,“明明现在才七月啊?”
“少装白痴了!你的话,是全年!”
“说起来啊……四月二十日出生的小胜,和七月十五日出生的我。”
吃完午饭,绿谷出久抱着大大小小的礼物,同被光己赶出来要求送自己回家的爆豪胜己一同走向绿谷旧宅。
爆豪胜己平静地揣着k袋走在绿谷出久身边,不似平时火山爆发前的平静,周身气息相当平稳,在绿谷的感知里更像是一湾深不见底的潭水,在石内洞天里的那种。想到两人出生的一起,绿谷出久开玩笑地说:“这么看来,就像是小胜你等了我三个月呢。”
爆豪胜己脑袋不偏不斜,只有眼睛朝走在身边的幼驯染睥睨过去,仍然没有说话。暗红se的眼睛里映着绿发青年的侧脸,绿谷出久也没有偏头,目视前方地走着,笑容十分平和。
在沉默里,两个人走到了绿谷旧宅的门口。
两只手都抱着垒得高高的礼物,臂弯上还挂着纸袋,绿谷朝爆豪请求帮助:“小胜,钥匙在我的口袋里。帮帮忙嘛~”爆豪直接把手伸进绿谷k兜,贴着柔韧的大腿0出串着镶嵌有猫眼石的钥匙串,径直打开大门,大步走了进去。
“快点。”终于说话了,低哑又有磁x的声音沙沙地响起,像是大型猫科动物从喉咙里打着呼噜,爆豪胜己站在玄关口面朝绿谷出久,这样催促。
简直就是盘踞在门口、尾巴拍着地面的催促着猎物自己送上门的狮子嘛。
绿谷抱着礼物堆,迎着爆豪胜己别有深意的注视,走进了屋里。
“咔塔。”爆豪伸直手臂,握住门把手,门扉几乎是擦着绿谷的背部在他踏进来的下一秒闭合。
“碰!”
爆豪胜己手撑着门板,n金se的似榴莲炸起的头发底下一双红眸在昏暗的光线下幽幽摇曳着火焰。几乎是面贴着面,他对被困在臂弯里的刚成年的男人说:“我等你可不止等了三个月。”
鼻息里似有硝烟,打在绿谷的脸上带起浅浅的红意,绿谷同样眼神一错不错地注视着爆豪——而后带着放肆的笑容亲上了那两片薄唇。
用自己的嘴唇摩挲着慢慢描绘那美好的曲线,绿谷的喉咙里是隆隆回响的笑声:“我也等了你十年。”
两人一同倒在出久儿时卧室的床上,单人床对于两个身材健壮的成年人来说自然是有点拥挤。出久仰躺在床面上,看着爆豪光|0着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地板上随意扔下的衣服从客厅一直蔓延到卧室门口。
爆豪的身t自然是极为健美的,两块饱满的x肌让人的手一放上去就仿佛被x1住了一样ai不释手。褐se的r|头在绿谷时而用手心摩挲抓弄、时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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