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离我们村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还是村医。正规医院,哪里是我们乡下人进的起的,听说随便一个感冒都要百八十块,那可是我读书一年的学费。
我坐在三轮车里,道路不平颠簸得很。本来我还想走路去那家开了医院的老肖家的,但是娘老子不放心,坐三轮车也就五毛钱的事,狠狠心咬咬牙,就让我上去了。口袋里揣着二十块钱,我想打一针好得快,不拿药挺好的。
打了一阵,花了四块五毛钱,拿了小儿冲剂,这个最便宜,药效也还不错,我就慢悠悠地往家里赶。
虽然今天是星期一,按理说该上课了,而且缺一节课就是丢了钱,但是发烧的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了,所以我老子亲自去给我请假去了。
我想,明天病就好了,还得回去学校上课。
虽然现在,我也开始迷惘了。上课,上课,成绩好就念高中,考大学,成绩不好就考中专,毕业出来打工。摆在我面前的,不过这两条路。我清楚,我的心思开始分散了,不像以前一样专注在学习上。我想着别的事情,男人和nv人的事情。看到了nv人我会想看她们脱光光的样子,看到男人和nv人在一起,我会情不自禁想我曾经看到的那些场景。成绩明显掉的很厉害,我老子之前不晓得,这次去请假,老师铁定会跟他提,到时候等着我的绝对是一顿板子。被打了板子之后呢?
还有两里路才到家,我一pgu坐在了路边的石头上。
“哟,这不是小三子哪,今儿个怎么没去上学啊?”我脑袋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就被这一把娇俏的嗓音给扯了回来。猛地抬头,眼前的人不是小池是谁?看到她的脸,我脑袋里就浮现昨日那一场大雨,那屋子里,癫狂的三个人,小池疯狂享受的脸!我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也不坐了,直接站起来就走开。
“哎哟,怎么这么冷淡啊。”小池不si心,还抓住了我的手。这抓住我的手的那只手,触感不一样。软的,没什么力道。一甩就能甩开的。
我正要甩开她,就听得她压低了声音说:“怎么着?昨儿个看的高兴吧?淋着雨感冒了?要不要嫂子安慰安慰你?”
我心下一震,下意识地看向小池的眼睛。那双眼睛笑意盈盈,她故意往前倾。的确良的衣服料子贴身,衬衫的款式扣子有点绷紧,里面她什么也没穿!我的呼x1一下子屏住了!
她见我这样,笑得更甜美了,“你跟嫂子来。”
我没想动,却不由自主地被她拖着走。
这里的山只有三分之一属于我们村,大多是石头,上面巴了层泥巴,倒是长了些不高不矮的灌木丛。早些年还有人来这座山开荒,但是没种出什么来。收成太少,渐渐的,地也就荒了。草倒是长得不错,不少村子会赶牛过来放。
还在胡思乱想着,小池就已经将我按倒坐在一从灌木丛后,那丛灌木丛荆棘丛生,满是刺,却还开着白se的花,惹来蜜蜂嗡嗡地叫。
“嫂子来教你怎么做男人吧?”她说着,手往下抓住了我的皮带。
我心思回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为什么?”我还小,不懂事,但我知道廉耻,我知道这种事情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小池将我另外一只手拖到她衣服里,按住了她的山包,她凑上来快速地解着我的皮带,“小三子,你行行好,给嫂子一个孩子吧!”
听到小池的话,我懵了。
后来我才从村里的闲话知道,小池nv儿都已经三岁了,可小池的肚子还没个动静,渐渐地,就有人说那是因为小池在外头卖,小孩刮多了,已经怀不上孩子了。又有人说,是因为小杨头十五六岁就破了身,年纪轻轻就虚透了,根本没办法耕地,更别说让小池怀孕了。
我听到这样的话,有些怀疑,毕竟我是看着小杨头和祥子两个男人一起折腾小池的。
不过没有儿子的小池的处境也确实不好,跟她有同样处境的还有全哥的老婆。
全哥全名张建全,是我们村村长的大儿子,当兵转业回来的,他媳妇听说是跟他一起当兵的nv兵,那长相可真是没话说,最重要的是气质!就跟电视里演的大小姐一样,十指不沾yan春水,皮肤neng滑,小脸儿jg致。
平常也不会下地g活,最多就拿着衣服到水渠边洗衣服。她第一次洗衣服的时候,村里好多男的都跑去看,看她拿内衣内k搓就嘿嘿嘿地笑。
她又羞又怒,却不敢做什么说什么。
于是大家伙儿就越发的不掩饰笑声里的恶意了。
后来,她压根就不再把衣服拿出来洗。听说她还丢过贴身的内衣内k,索x连衣服都不晾在外面,而是晾阁楼里了。
她嫁进来的第三个月,村里婆娘们就讨论开了。
大家都说张建军是个没用的,晚上就睡si在她身边,根本不犁地耕田。
张建军他老子老娘想抱孙子得紧了,b得厉害。可她委屈啊,男人没动作,nv人怎么可能自动怀上。
表面上几个婆娘假惺惺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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