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眠写完作业回家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濒临崩溃的白女士,她从没见过白女士这么失态过,她看见江眠后又哭又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力气大得让江眠觉得快要无法呼吸。“然后我就被妈妈打了,那是我
回了家, 江眠准备去洗漱,碰到兜里的护身符。差点又忘了,她小跑着去敲周羡均的门。主卧门很快被打开, 周羡均湿着头发站在门口:“怎么了?”江眠看见周羡均发尖上滴落着水,才觉得自己有些冒昧了, 她赶紧把护身符拿了出来:“这是去避尘道观请的护身符。”周羡均的指尖还带着湿气, 惊喜问:“这是送给我的吗?”江眠的目光从浴袍交接处落了一瞬又飞快撤走, 她目光不敢在落在周羡均身上, 只垂着眼睫:“嗯,是送给你的, 观里的道士说戴上后诛邪不侵、百事皆顺,你所恐惧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周羡均稀罕得接过古朴的护身符,仔细翻看着, 听了江眠的话,他拖长声调哦了一声。江眠有些心虚, 最后半句话是她自己加上的, 应该也不算骗人吧。如果神佛不保佑,她也会认真祷告,祈愿周羡均永远不会孤单寂寞。周羡均对这个护身符喜欢得不得了, 他往自己的身上比划, 一时不能决定到底放在什么地方更好。一滴水从周羡均头上滴落在江眠手背上, 明明是冰凉的温度, 江眠却觉得被烫到了一般把手背到身后, 她匆匆地交代:“护身符挂在车上或者床头边都可以, 用不着随身携带。”“那怎么行?”周羡均否决。“你自己决定吧, 我要去洗漱,先走了。”说完江眠低头转身, 走得毫不犹豫。周羡均望着江眠仓促的背影看了会儿,又低头瞧了自己一眼,神情顿时变成了然,他把宽松得浴袍拉得更开了一些,有些遗憾说道:“啧,可惜了。”不然这点失误完全不影响他的高兴,他还是没放弃把护身符戴在身上的念头,毕竟放在车上或者床头上又不是人人都能看见,不好。周羡均对着这枚平平无奇的护身符把玩了半晌,发现戴在手上或者脖子上都有些硌得慌,才不甘不愿地打消这个念头。不过因为太过于兴奋,以至于他根本睡不着。这是绵绵第一次送他礼物,周羡均从床上坐起,不和人分享这个消息,他今晚根本睡不着。手机的屏幕光亮起,这次他找谁呢?——周羡均离开不久,段芙前后脚跟着就离开了。李悟正在玩扑克二十一点,抽空看了眼段芙的表情,嘴角向上弯了弯。坐他身旁被拉来凑数的蒋捷,要了张牌,也不看,瞥向李悟淡淡道:“你何必呢?”李悟把牌撇开一个小角,轻快道:“段芙是自己要过来的,她还得感谢我呢。至于江眠,以周羡均对她的上心程度,她又吃不了亏。再说让她有点危机感不好吗?我承认她是比我想象地好相处,但我是真看不惯她对周羡均不上心的样子。”再说他又没真做什么,“真仙女都有下凡的时候,我只是好心提醒她要珍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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