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会帮我摁住电梯的门让我先出去。
有一次我的高跟鞋卡在了电梯间隔的那个小缝隙里,还没等我扭扭捏捏捂着裙子伸手去拽,他已经蹲了下来帮我把鞋子轻松取了出来。
我经常和小青在微信上说,但凡我再年轻个十岁,哦不、五岁,我就去勾搭他。
小青叫我不要妄自菲薄,二十八一枝花,我还长得不良家,现在小狼狗小奶狗都喜欢我这个类型。
现在想起来,我当时真的是脑子进了屎。
他把一碗番茄蛋羹放在我身前的小桌上,看得出这个粉色的小桌子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在深蓝色的大床上显得格外突兀。
我又想哭了。
他用勺子把米饭和蛋羹混合,然后一口一口有节奏的喂到我的嘴里。
我说实话这个时候我都能尝出来蛋羹里面有我不喜欢的香菜是不是过于大胆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不是发烧烧坏了脑子还是干脆自暴自弃爱咋咋的。
吃到香菜的一瞬间我就哇的吐了出来。
然后小心瞄了他一眼、又是害怕又是崩溃的开始抽噎。
他的个子很高,身材很好,所以正常情况下打我两个应该是完全没压力的。更何况现在我就是个只有脑子还在的植物人。
我超级害怕他打我,一边哭一边解释,我不吃香菜的,对不起,我真的不吃呜呜呜呜
他倒是轻轻笑了出来,把我放回床上,拿走小桌板,开始耐心的收拾残局。
你是不是有心理疾病啊?我哭的头疼,我这人怕疼,疼的时候情绪比一般时间都暴躁,当时看见他在那儿曲着大长腿给我收拾残局,真的一下子爆发了。
你凭什么把我扣起来啊!你知道北京哪哪儿都有摄像头对吧?我告诉你你现在去自首还来得及!
你干嘛啊?你要抱我去哪儿啊?我惊恐的瞪着他的侧脸。
你不累吗?他说话了。
省点力气养病不好吗?他把我放到浴室钱的沙发上。
你要干嘛?耍流氓吗?他靠近我,用大手帮我一颗一颗的解开白色纯棉睡衣的扣子。
我其实早就发现自己衣服被换掉了,但那毕竟是我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和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陌生男人帮我解开衣服的那种羞耻感是完全不同的。
嘘他一只手指摁住了我的嘴巴,这房间里都是隔音板,你不要吵,留点力气晚上用,现在我给你洗澡换药,你听话一点,我就不给你喂药,懂了吗?他满意的看着我惊恐万分的眼神点了点头。
虽然感觉不明显,但是一个男人给我擦着胸口脖颈下体,我还是难堪又难过的闭上了眼睛。
他好像一个摆弄洋娃娃的人,此刻耐心给我冲掉泡泡的那张不输明星的脸蛋在我眼里都是变态的证明。
我的心理防线在他给我洗完身子以后彻底崩塌了。
直到他开始摆弄我的脑袋,后脑勺的刺痛感提醒我还好好的活着。
我睁开眼睛,开始偷偷观察这个房子的格局。
心理防线一被打开破口,我好像又胆子大了不少。
他把我抱进浴室的时候,是从卧室然后穿过客厅到走廊这个格局和我家刚好是一模一样的
只不过我的浴室里摆满了各种泡泡香薰,洗护产品多的空间都放不下了,而他的浴室只有一个主要功能的大浴缸,给我用的沐浴乳倒是我曾经比较喜欢的海盐味道
洗完澡,洗完头又换好药,他没有给我吹头发,给我穿上纯棉睡衣再次把我抱进了卧室。
这次我在他的臂弯里好好的打量清楚了这个房子,三室两厅两卫的格局,除了东西少一点,大部分都是基础的家具家居,倒是和小青说的一样,都是不错的品牌。
他给我轻轻擦着头发,我想要和他说些什么,但是没等斟酌好话术就又发烧昏睡了过去。
中间只记得几次醒来他给我测体温,喂了一堆的抗生素退烧药,可能还夹杂着让我失去体力的药
直到很久以后,我被他亲吻的窒息感惊醒过来,他的舌头撬开了我的急需氧气的牙关,他一只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我想要呼吸,只能任由他对我的狂风骤雨。
仿佛是做了无数遍,他熟练的吻的心满意足以后在我有力气咬他之前退了出去。
我看见他的脸上泛着潮红,嘴角还有亮晶晶的液体,他靠近我,再次重重的在我的唇上吻了一记。
我张开嘴巴,问他。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放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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