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支唔半天,他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只觉无力反驳,他是真的解释不清自己为什么光着身子从贞儿房间跑出来。他懊悔不已,紧握双拳,痛苦垂头,那天晚上先是喝到差点断片,再到伏她回家晕倒在她床上,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他是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难道自己真的对贞儿做了不好的事情?不,不会的,他摇头否认,他慌了,他不敢细想,他不断告诉自己,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佟佳见他说不出话来,语气不觉狠厉了几分,又继续道:“解释不出了是吧?很好,你给我听清楚了,我要你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我要你像一坨烂泥被人践踏在脚下,我要你这辈子永远都翻不了身,我要你尝尝廖贞儿身上无尽的痛苦。”一字一顿,她的话语冷静犀利,咄咄b人,像冰刀子直cha他的心脏。
他的身子僵滞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自然,踱步到佟佳身边,佟佳瑟缩的往后靠了靠,她有些害怕,刚才那样激怒他后不知道他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
孟灿山巨大的身影居高临下地笼罩着佟佳,他从刚才慌张的神se中ch0u身出来,脸上冷静得淡漠无波,眸子sisi地锁住佟佳的双眼,冰冷得仿佛没有任何感情,唇角上泛起若有似无的笑意,可眼神却是y森狠厉的可怕:“佟佳啊佟佳,为了赶我走,你可真是煞费苦心了,还陪我玩了这么大一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对了,我奉劝你一句,你最好躲得远远的别让我找到你,否则你的下场会很惨很惨。”
“你si到临头了还敢威胁我,真不怕罪加一等吗?”佟佳对他的威胁嗤之以鼻,冷冷的反驳他。
孟灿山嘴角擒着一抹轻笑:“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yu加之罪何患无辞,他自知辩解无望,佟佳铁了心的置他si地,自己就像中了仙人跳,根本没做过的事情任凭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索x破罐子破摔,他要看看佟佳能拿她如何。
“你”正当她想继续辩驳的时候,屋外警笛声大作。
佟家坐落雁城城西区最繁华的地带,小区保卫设施都是全市最顶尖的,小区的门外就是城西派出所,一个电话,警察2分钟就能赶到。
三个看上去颇为年轻的警察鱼贯而入,佟清也闻声赶来。佟佳继续扮演受害者角se,声泪俱下对警察哭诉自己的不幸遭遇,又把身上的伤势展示了一遍,言辞凿凿地控诉孟灿山的暴nve行为。几个警察在了解情况后随即把孟灿山控制住,又从他的校服k袋搜出了bitao,加上陈嫂的目击证词,以涉嫌猥亵被带回派出所进行调查。
漆黑的夜晚,除了挂钟的滴答声和树枝摇曳发出声响,周围一片寂静,红蓝相间的警车灯不停闪烁刺眼的光芒。孟灿山在佟佳的注视下被警察带走,他走的很决绝,不带着一丝犹豫,孤而不傲,纵使面对警察的质疑,他也沉默寡言般绝口不提一句。
佟佳换了件披肩伫立在yan台,神情淡漠,睥睨楼下。孟灿山走出家门,被警察压着头塞进车里,隔着透明车窗对上佟佳双眼,他先是自嘲般牵动嘴角讥诮的低低笑了笑,面se苍白得犹如一张白纸,唯有一双鹰眼漆黑幽深,眸子像幽幽燃烧的火苗,灼目得令她生疼,眸底却透露着空洞与狠厉,令人生了几分畏惧。
警车缓缓启动,尖利的呼啸声划破了夜空的寂静。佟佳倚着yan台,久久不愿离去,不知咋的,一gu莫名的失落感悠然升起,她内心惊叹,自己竟没有当初想象的那般喜悦,甚至心底某一块地方竟生出一丝生疼,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会有这些情绪冲击,她无奈自嘲,有些无助地拉了拉衣襟,缓缓闭上眼,试图催眠自己:再等一等,等时间冲淡一切,生活会恢复如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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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几面了
这是什么地方??
眼皮像被胶水黏住,怎么使劲也睁不开。周遭一切静地可怕,危险的气息步步紧b。一阵狂风莫名袭来,吹拂着下身裙摆纷纷掀起,试探x地伸出一只脚,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半步,脑中此刻只有一个念头---赶紧逃离这个地方。慌不择路般走了几步,突然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这一下,足以将眼皮猛然撑开,环顾四周一番,惊恐的发觉原来已是站在了高山之巅,往前一步是浩瀚无垠的大海,往后一步则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
正当惴惴不安之时,背后一双宽厚有力的大手狠狠地往前推了一把,一个趔趄,脚底打滑,身t不由地往前急速坠落,人还在恍惚之中,耳边却传来冷酷无情又带着戏谑般的嘲弄:“看你往哪跑,抓到你了吧。”
高速坠落的失重感猛然将她从梦中惊醒,佟佳被吓得嗖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惊魂未定的面上布满细细汗珠。她一手捂着脑袋,喘着粗气,止不住的低声ch0u噎。浑身衣服早已sh透,却唯独只剩背脊骨阵阵发凉。
这已经是两个月来做的,成为她唯一的依靠,这样她才能全身心跟着他,为他所用。这个看上去柔弱其实内心刚强的nv人,这份倔强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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