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现在的她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就像苟延残喘且回天乏术的人,丧失了所有斗志,甚至求生意识。
可孟灿山并不是这么想,他绝不准许佟佳在他手里出了任何差池,即便是她想要自寻短见也得是由他说了算,至少在此刻,在她还未了解实情之前,她就必须得活下去。
孟灿山在车库里等了20分钟仍不见她下来,随之闭眼叹了口气,剑眉不觉拧在一起,面上的怒意也在逐步酝酿。又等了片刻,在确定佟佳不会自觉下来后,无奈地扯了扯唇角,大步跨下车座,健步如飞般再次来走到佟佳房内。
这一次,明显没了上次的耐x,瞧她仍是蒙着头无所事事般的睡觉,薄唇用力抿了抿,深邃的黑眸似是燃起一团怒火。他疾步走到佟佳身旁,不顾一切抬手掀开被子,板正她的身t,微微倾下身,看了她两眼,喉头一紧,意味深长的问她:“要我来强的你才肯起是吧?”
佟佳却是充耳不闻,双目紧闭。得不到回应,孟灿山已然在气头上,瞧她仍是不为所动,钳制她双肩的大手默默使力,以强y的姿态蛮横的力气迫使她睁眼看向自己。佟佳被他抓的一阵吃疼,只得无奈睁眼,咬着牙,恼怒地瞪着他看。
孟灿山见计谋得逞,又瞧她被自己弄的无所适从,忽而g起唇角,怒意在下一秒消失殆尽,轻轻挑眉,忍不住讥讽她道:“醒了?我就知道你是在装睡,既然叫不动你,我只好亲自动手了。”刚说完,突然就把她打横抱起直往浴室方向走。佟佳在他怀里不配合的挣扎乱动,他却不管不顾,玻璃门扬手一推,随即就把她往地上一放,径直拿起一旁淋浴蓬头,按下开关,就朝着她脸上一顿狂喷。
突如其来的水流把地上的人滋得够呛,佟佳瞬间清醒过来,忙抬手遮住水流方向,急得厉声唤道:“够了,够了,快住手。”
他便从善如流,索x把花洒砸在她身上,这一猝不及防的举动随即也打sh了她的半边衣裳。男人面上冷漠得看不出任何神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淡说道:“很抱歉,这次没有二十分钟时间给你准备了。”抬腕扫了眼表上的时间,冷声命令:“我只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你若是没洗g净滚出来,我就进来重新帮你洗一遍。”
佟佳的脸早已被他淋得sh透,额尖的碎发还在滴滴答答向下淌水。她闻言,挺直了腰杆,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昂头向他辩驳:“孟灿山,你又发什么神经,我都说了我哪也不去,你别管我行不行。你这人是有什么毛病吗,就是见不得我好对吧?变着法子折磨我你才开心是不是?”
“继续骂,你还有9分30秒。”孟灿山也不恼怒,双手环x,就这么倚在玻璃门边,眯着眼打量她。
可以啊,会顶嘴了,证明那gu打不si,不屈不挠的劲头又恢复过来了。他在这边厢得意的遐想,而地上的小nv人气鼓鼓的仿若炸毛。
“你…”佟佳气结,想说什么,咬了咬牙又咽了下去,默了一会后,不满的向他翻了个白眼:“你站在这里要我怎么洗?难不成还想看现场直播么?滚出去。”语气不善,厉声吼他。
孟灿山被她说得一愣,下一秒反应过来后,瞥开脸,不屑一顾的嗤笑出声:“就你那小身板,能有什么看头。”嘴上是这么说,脚步却是不自觉的往外走。刚走出去没多久,又想起她身上穿的仍是三日前的衣物,走到柜前随意给她找了套,也不管搭配与否直接给她送过去。
浴室内,佟佳刚把淋sh的上衣脱了,孟灿山突然就这么毫无预兆地闯进来,直把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拎起旁边的上衣遮住x口,愤愤不平道:“还真被我说中了,没想到你这人除了坏,还有ait0ukui别人洗澡的毛病。”
孟灿山一听,面se随即暗沉下来。他扬了扬手里的衣物,深不见底的黑眸揪着她的目光盯了片刻,直把她盯得心里起毛,打了个冷颤感受到他的怒意后,他才不疾不徐冷哼道:“佟佳,做人别那么不识好歹,我好心进来给你送衣服,你竟把我当成龌龊小人,呵呵,可真有你的。”说罢,便把手里的衣物随手一丢,转身“砰”的一声夺门而去。
这一下足以显示他的愤怒,佟佳深怕他又做出什么疯狂事来,随意洗了洗换上g净衣物便匆匆跑出去找他。等她回到卧室找了一圈不见人,又快步跑下楼走出门外。院子内阿东已经发动好车子就等她上车了。她刚抬腿上车就看到孟灿山已端坐在车窗一旁,紧绷下颌,不发一语,正襟危坐。一只手撑在车窗上,食指指尖在唇下不停的来回扫动。她安安静静的绑好安全带,又瞧他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不爽模样,也懒得去招惹他,g脆也侧过身望向窗外。
一路来,车内氛围异常压抑,三人都沉默不语,各有所思。阿东不知他俩在上面发生了什么,瞧着这怪异气氛,便趁着调整后视镜的空挡悄悄望向镜中。只见两人各占据一边车窗,双方皆是面se难看,一言不发,扭头望向窗外。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连他都看不下去,他自作主张打开车载收音,试着调频找些轻松愉悦的音乐以活跃车内气氛,可总是调不到满意的电台。接连不断的调频换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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