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的眼光便从未从我的身上离开过,不知情的旁人见了这种场景,要麽觉得他是傻子,要麽觉得他是个变态。
就连坐在我身边的nv生,都被他灼热的眼光盯得浑身不自在。那个时刻,我真想别过脸去装作不认识他,但又害怕隔壁的小姐会破口大骂,于是低声地跟她解释着情况。
“不好意思,他是我朋友。”
我实在没有办法说出“男朋友”这三个字,于是简略成“朋友”。
对方在听见我的解释後,才终于松开紧绷的眉头,露出善意的笑容,一脸羡慕我有个那麽痴情的朋友。
一旁的他压根儿没理清这边的状况,只是不停地冲我微笑,仿佛视线一离开,我便会被大野狼捉掉。
我微微地压低着头,顺势用左手顶着额头,试图隔绝跟他相视的机会,到站以後,终于忍不住说他几句。
“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老盯着我看?”
“爲什麽?不喜欢?”
“不认识你的人还以爲你是变态。”
他没料到我会说出这话,便在听见那话的瞬间破口大笑,然後顺势牵起我的手。
热恋时期的远距离恋ai,每一次见面的时候仿佛又重新恋ai一次,每一次的牵手都会有不同的悸动。
但可惜我跟他早已过了热恋期,反倒有点步入老夫老妻的状态,牵手就像是没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他牵着我的手,走到约定的日本餐厅,一路上依旧保持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拥有了全世界。他的心思很简单,没心眼,所有的想法都摆在脸上。
他知道我喜欢吃鳗鱼寿司,所以特地带我到这间日本餐厅品尝。
那天也不知道是服务员太大意,还是我太好运,吃到的鳗鱼寿司居然有两片鳗鱼。
“我这个有两片鳗鱼耶!也太幸运了……”
我兴奋地瞪大着眼描绘愉悦的心情,可那个语气助词还没说完,却在对上他微笑的眼神中明白了什麽。
那片鳗鱼是他给我的,他自己只吃了白饭。
他就是那种ai上了,便会将自己所拥有的,全掏出来送到心ai的人面前,只爲博君一笑。
我在他微笑的眼神中,看见从前的自己。从前那个将心思摆在脸上,一心一意地对一个人,对他掏心掏肺都不嫌多的年少自己。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我已经失去了从前的纯真,也不再无怨无悔地付出。取代而之的,只有毫无尽头的嫌弃。
脑海中忽然闪过前任的影子。
眼前的阿泽,真的与从前的我相叠。
从心底打了个寒颤。
吃完午餐,到商场走了几圈後,他开口邀约到他家吃晚餐,于是我们又从商场步行到巴士总站。
那天yan光有点过份热情,我跟他走到巴士站时,衣服早已sh透。
我们很幸运,一抵达便看见小区巴士,于是上车等了好一段时间,等待巴士司机上车,可我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窗外,那个的士司机的身上。
如果搭巴士回他家,到了巴士亭以後,还需要顶着大太yan走20到30分锺的路程,才会到他家。我有点不想要搭巴士,但不知道怎麽开口。
两个人搭巴士的费用也才三令吉,搭的士大概需要八令吉,贵是贵了些,但依旧在我们的能力范围内。
我望着那个蓝se的的士,不知道怎麽向他开口。
如果他是因爲钱所以不搭的士,等我开口以後,他会因爲不知道怎麽拒绝我而答应,我最怕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除了搭巴士,没有别的方法可以回家了哦?”
我试探x地提出疑问,希望能够借此探听他心中的想法,结果得到的回应自然是天真无邪的表情和语气。
“除了搭巴士,还有什麽选择?”
显然,他并没有想到还能够选择搭的士,因爲我们在小区不常乘坐的士,因爲他对于每个问题,永远就只有一百零一个解决方法。
我明明能在那个时候捉紧机会提出解决方案,可是我错过了那个绝佳的时机,之後就不知道要怎麽开口提了。
另一方面,我又希望他能够靠自己发现,很多事情并不是只有一条选项,于是我不断地问着他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得到的只有“巴士是唯一的方法”。
巴士开了,我离的士越来越远。
“好热啊!”
我们开着窗,但窗外吹进来的全是热风,一旁的他忍不住抱怨起来。事实上,当下我们的衣服全都sh透了。
到了站,下车,迎接的是更灼热的太yan,快将皮肤灼伤。
我安静地跟他并肩走了十分锺,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现在的状况:大汗淋漓、狼狈不堪。
我当天还刻意打扮,穿了白se及膝的裙子,结果现在却是这种模样。
大街道上,没有一个人是步行回家,只有我们。
“真的很热啊!”
隔壁又传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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