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不明物t的真实身分,原来是若涵姐的脚。
我r0u了r0u疼痛的脸颊,然後重新坐了起来。
「若涵姐?」
我看向躺在床上的若涵姐。她整个人竟然转了一百八十度,和原本睡的方向完全相反,脚就放在我的枕头旁边。
真是的,都那麽大了睡相还那麽差。
「拜、拜托了。不要乱丢,还给我吧。」
她紧张地哀求着,似乎是在做恶梦。
我走到了床的另一边坐了下来,握着她的手,小声在她耳边说:「别害怕,有我在你身边。」
我的话似乎没有传达进她的睡梦中,她有些畏惧地将身t缩成了一团。
「哈啊——哈——不要,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若涵姐究竟是做了什麽样的梦呢,她所发出的悲鸣深刻到连我也能感受到那份痛楚。
她满脸通红,像是快要喘不过气来地大声呼x1着,我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好烫!是发烧了吗?
当我松开她的手起身时,仍在睡梦之中的她不安地紧紧抓住了我的手,似乎不想让我离开。
虽然於心不忍,我还是轻轻地扳开了她的手指头。
「等我一下,若涵姐。我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在她耳边低语後站起来。
我走到浴室用水洗脸,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脸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同,曲线好像柔和了一些,不像平常那麽地僵y。
应该只是错觉吧。
我拿起放在架子上的脸盆和毛巾,再来到厨房,从冰箱中拿出了冰块。
将冰块放入脸盆中装水至八分满左右,我拿着脸盆和毛巾回到床边坐了下来。
我将脸盆中x1满冰水的毛巾拿了起来,稍微拧乾,放在若涵姐的额头上方。
「恩……唔……小春?」
在我把毛巾放在她头上的同时,若涵姐两眼迷蒙地醒了过来。她把手伸出被子撑在床缘,挣扎着想撑起身来。
「等等,不要乱动。若涵姐你好像发烧了,乖乖躺着休息。」在我说完这句话後,若涵姐重新缩到了被窝中。
「你刚才做恶梦了吗?」
「……」
若涵姐没有回答,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像是看见了什麽奇怪的东西,然後像是终於忍受不住,她捂起嘴开始笑了起来。
「噗哧……噗……小春,你的右脸怎麽肿起来了啊?」
「还不是被你踢的。你还真是厉害呢,竟然能够睡到转一百八十度。」
被我这麽一说,她竟然露出了略带骄傲的神情。
「嘻嘻,厉害吧。」
「才不是在跨你呢!」
我轻轻地隔着毛巾拍了一下她的头。
「好痛喔,小春。」
「明明我根本就没用力呢。」
「算了,作为姐姐要有气度。我就把这当成刚刚那一脚的报仇吧。」她一脸神气的样子,和刚才睡着时判若两人,完全看不出有丝毫的害怕不安。
「若涵姐你刚才做恶梦了吗?是什麽不美好的回忆吗?」
「……」
她闭上双眼,眉毛全部都皱在一起,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对不起,若涵姐。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的,不必强迫自己去回想痛苦的回忆。」
若涵姐用坚强的眼神看向我,似乎想传达自己没有问题。
「我没有被强迫喔,有些事情从以前就很想和小春说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
若涵姐大略地说了一下她的故事。
在她高一时,有一次她感冒非常严重,持续了大约一个多月。有天醒来後,她就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见了。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因为刚醒来所以视线模糊不清,但是在过了一阵子後,她还是什麽也看不见,这时她开始惊慌了起来。
她的父母着急地带着她至医院做检查之後,医生判断她罹患了急x神经炎,已经没有希望可以重新看见了。
在看不见之後,一开始她的朋友还会陪伴在她身旁帮助她,但在过了一段时间他们也开始觉得疲累厌烦,最後在其他同学的怂恿下一起欺负她。本来突然看不见已经很难过的她,此时对於世界更灰心了。
「咳咳——」
若涵姐一时情绪太过激动,开始咳了起来。
我搀扶起若涵姐,在轻轻替她拍背後,倒了一杯温开水给她。
若涵姐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
「谢谢你。」
在若涵姐的父母知道学校的情况後,替她办了休学。为了寻找能够让她重新看见的方法,每天在花店和医院间来回奔走。
然而有一天的夜晚,他们从医院开车回到花店时,因为过於疲惫而撞上了分隔岛而去世了。在这时,若涵姐彻底感到绝望了,不明白自己留在世界上有什麽意义。
「我一直认为他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