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闭眼深x1了口气,再睁眼时飞快地将幔帐掀开,露出一人能通过的缝隙,大跨步的走进内室,立刻转身将幔帐严严实实的合上。
“你,你先坐一会,我马上就好了,嗯~”谈允贤似乎在做什么费劲的事,jiao吁吁的,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
那声音隔着厚厚的幔帐都让人心头发颤,更别说此时此刻,朱祁镇感觉到亵k里的物什已经微微抬起了头。
朱祁镇想到刚跨进内室时,瞄到一个nv子坐在全身镜正前方的软塌上,由于散落的及腰的长发的遮挡,并没有看清她的举动。
那面镜子朱祁镇熟悉,去年外邦进贡过来就被朱祁镇收到私库里了。这镜子b铜镜更清晰,甚至能看得清颜se,是种叫玻璃的材质做的,但是易碎。想当初把这全身镜从京城运到药城,可是消耗了不少人力物力,但是想到谈允贤能够更好的梳妆打扮,朱祁镇觉得一切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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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原以为3章能上r0u的……宝宝们放心,已经安排上了!
距离幔帐两三步的地方就是一套紫檀圆木桌椅,桌上摆着一套青花瓷茶具,纹饰很是特别,竟是人参成长的过程,一个茶壶四个杯子,恰好是人参所需的五个时期,描绘的非常细致。
朱祁镇掀袍坐下,看着茶具又是一段回忆涌上心头。这也是当初朱祁镇主张推行nv医制度,官窑的负责人揣摩圣意,特地呈现到内官监和司设监的,果然朱祁镇一眼就看中了,想着谈允贤肯定喜欢,此举还掀起了一阵药材纹饰瓷器的风cha0,起码在药城随处可见这样的瓷器。
为了转移注意力,朱祁镇控制着自己不往谈允贤那处看,目不斜视的看向正前方,可越看心头越火热,身t越僵y。
原来朱祁镇位子正对的是床榻,紫se的纱幔上用金线绣着大朵大朵的曼珠沙华。此种纱幔原产自波斯,具有透气轻薄遮光x强的优点,加上那种若隐若现朦朦胧胧的美感,在富商官员的家眷中很是流行。朱祁镇不禁心底冒出了一个念头,要是能坐在这看着谈允贤入睡也是极好的。
朱祁镇惊讶于自己冒出的想法,为了不让自己联想更多,他视线下移看到了床边的脚踏。
脚踏下有一块巨大的白se的羊毛地毯,长度从床角一直延伸到距离桌边五六步的地方,宽从左侧衣柜到右侧软塌处,地毯的一侧摆放着一双缎面nv鞋。
朱祁镇回忆起今天见过的谈允贤的模样,谈允贤的肤seb羊毛地毯更白上几分,想到谈允贤赤着baeng小巧的双脚在地毯上走来走去,朱祁镇下身的鼓起又明显了几分。
“怎么一直低着头,看什么呢”谈允贤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没什么。”朱祁镇抬起了头,却被眼前的nv子夺去了所有心神。
只见谈允贤俏生生的站在朱祁镇面前,笑脸盈盈,刚沐浴完的她如出水芙蓉一般,许是着急,只匆忙间随意穿了件披风,都未来得及着衬裙和腰带,所幸披风长至脚踝,只露出一双baeng的小脚。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其实不用那么着急的。”朱祁镇发现谈允贤脸上带着红晕,以为是太急引起的。
“我怎么敢让太上皇陛下等呢”谈允贤说着俏皮话,穿上缎面软鞋,提起药箱,坐在了朱祁镇的旁边。
虽然就几步路,不知怎的,朱祁镇总觉得谈允贤走路姿势带着几分变扭,却说不出来哪里出了问题。
“从京城到药城,少说十天半个月的路程,你七天就到了,一路奔波,我也怕你身t出现不适,这可就是我的罪过了。我让天冬给你寄的药方,即使我反复确认过没有问题,我也非常想知道你到底吃没吃,效果到底如何,只有等我诊完脉才能安心。”谈允贤突然严肃了起来,从药箱中拿出脉枕,示意朱祁镇把手腕放上来。
“我每天谨遵谈大夫的医嘱,按时服药,甚至在册子上登记每天用药的情况,可是b批奏折还认真,不信你明天问问秦公公”朱祁镇看着谈允贤渐渐皱起的眉头,慌张得解释道。
把脉的时间并不长,可谈允贤脸se愈发凝重:“唉,情况并不太好,你把衣服脱了,我还要再检查检查,看看身t表面是否已经受到身t内部的影响,鞋袜也脱了,站到毯子上来。”
朱祁镇愣住了,一时没了想法。在谈允贤的催促下,朱祁镇一边脱一边回忆自己离开皇g0ng前,特意宣见太医院院使,经院使再三保证自己的身t经得起长途跋涉,所以朱祁镇才敢如此折腾。一路上,朱祁镇也从未出现过任何身t的不适,可看谈允贤认真的表情,朱祁镇心里也直打鼓。
殊不知在朱祁镇没注意的时候,谈允贤就侧过身子偏过头去偷笑了,原来这是谈允贤在捉弄朱祁镇。
“亵k也要脱吗?”朱祁镇似乎有几分为难。
“当然,记住,我只是一名大夫,在我面前只有患者。”谈允贤认真地说道。
是的,谈允贤身为医者的信念早已刻入骨子里。想当初虽然他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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