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是疲惫的,不过心灵上却得到了升华,谢思寸只觉得此刻所有的烦心事,一扫而空。
墨守却不然,他陷入了自厌当中,身子是爽利了,可心里却更不痛快了,他依旧紧紧的抓着谢思寸的皓腕不放,他痛苦的喘息着,压抑着心中澎湃的情感。
他真的很想把谢思寸带走,想找到一个只有他俩的桃花源,安安静静的过只有小俩口的小日子。
但凡他心悦的女子不是太女,不是那高高在上的殿下,他都不会如此惶惑不安,可偏偏他心悦之人,就是站在万人之巅的谢思寸。
这些想法,终究只能放在心底,“殿下……梅林的景致可好?”这句话不该问出口的,不过墨守却是
墨守纠结的神情全落在谢思寸眼底了,“傻阿守”谢思寸轻喟了一声。
谢思寸这下哪不明白墨守的心思。
她以为他是委屈,不过比起委屈,不如说他这是醋了、妒了,谢思寸的心底生出了一股隐晦的满足感。
如若是其他男子争风吃醋,定招惹她厌烦,可是墨守这般使小性子,对她来说却是受用得很,让她心底生出了一股窃喜。
他可太喜欢她了!
他这么喜欢她,她该拿他怎么办呢?谢思寸心底涌升了一股疯狂的想法,直想在墨守身上狠狠的咬一口。
这么想着,她也做了,她一口咬在他的胸口上,墨守并不反抗,反而放松了肌肉,可那久经锻炼的肌肉依旧碦牙,谢思寸费了许大劲儿,这才在上头留下了两排红红的牙印。
这是咬得狠了,墨守肤白,这咬痕在他身上,看起来要更狰狞了一些,这红痕就咬在他为了护她而留下的伤口之上。
墨守低垂着眉眼,心里头有着说不出的喜悦,那个咬痕,就像是一个烙在他身上的痕迹,是她赐与他的。
她只觉得墨守吃醋的样子太可爱了,又或者说,在她眼底,这个笨拙的男人可不仅只是好看,他的一举一措在她心里都是可爱的。
虽然心中是这么想着的,可她却又不想令墨守知道她真实的心思。
今日不在宫中,随行的都是她的心腹,是以墨守失控也就罢了,她也惯着他,可若这样的事发生在宫中,她想要保住他就难了,思及此,谢思寸板起了一张俏脸,沉声命令道:“墨守,松手!”她的声音甚至不高大,却显示出了足够的威仪,不需多余的赘述,这就会从谢思寸嘴里吐出,就是一句强硬的命令。
即使墨守心中有诸多的不愿,不想有片刻与她分离,可却是不得不依循本性,松开了谢思寸。
“出去。”他的不情愿,仿佛是写在脸上一般明显,待墨守松开谢思寸的手以后,立刻低垂的眉眼,似是一只将被主人遗弃的大狗,瞅着可怜又好笑。
谢思寸明明心底是乐开了花,直想搂着他、哄哄他,却推了推墨守的腰肢,佯怒道:“退出去!”
墨守当真有付好体魄,这才被夹射出来没多久,那半疲软的阳物就已经再显雄风,在她体内变得硬实无比,这一推,她还能感受到,那硕棒在体内跳了跳,几乎要勾起
墨守心不甘不愿,不过却无法真的违抗谢思寸的意愿,他腰腹间发力,欲往外退去。
“哈嗯……”粗硕的肉棒子退出,那伞状柱顶的沟冠磨蹭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谢思寸忍不住哼哼唧唧了起来,她可以感受到那即将拔出去的肉棒子越发的坚硬、灼热,临去之时竟是无法轻易撤离,那媚穴得了趣味,竟是收绞个不停,千万般挽留。
墨守被夹得头皮发麻,浑身发热,直觉的想要挺腰深处,可谢思寸却用那种不容拒绝的语气沉声唤他,“墨守。”
墨守的背躬了起来,服从谢思寸的命令,已经融在他的骨血里头,他当真还是无法违抗那凌驾一切的无上命令。
啵——
在皮肉分离之时,水声响亮,那粉糊糊的小穴还来不及收口,大量的精水就这么流了出来,密闭的厢型空间里,立刻充满了男女交欢过后独特的一股腥膻味儿。
“殿下恕罪。”墨守的目光沉沉,不离那淫靡的肉洞,那处还湿润着,里头沾满了他的东西。
爱液随着精水冲刷,在两腿间留下一股黏腻的感受,谢思寸气息紊乱、脸色绯红,而墨守趴在他的两腿之间。
他的鼻翼轻轻的收缩着,仿佛在确认着她身上是否确实的沾染了他的气息。
谢思寸有了一种疯狂的想法,她将一双玉腿分得大开,对着墨守命令道:“你弄脏的,给孤舔干净。”
美人儿眼尾的艳色还没有除去,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墨守却是对这个寻常人会备觉受到轻慢欺侮的命令而兴奋战栗。
“奴,遵命。”别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事情于他来说,却像是释放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许多人私底下耻笑墨守是谢思寸的狗,墨守非但不恼怒,反而深以为然。
他就是谢思寸的狗,哪有狗不舔主人的?
谢思寸才刚发号施令,内心就已经感到有些后悔,可墨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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