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钦天监推算,太女迎娶正君的时间定在元月三十。
就以筹备婚事来说,时间并不充裕,礼部可以说是有些手忙脚乱的。
墨守没有母家作为后盾,为了拉抬他的身份,辅国公明钰收了墨守作为义子,并且赠与墨守南方神机营的半边虎符。
有了明家如此拉抬过墨守的身份以后,谁也不敢在墨守的出身上头置喙了。
太女大婚,典仪繁复,谢思寸于黄昏亲自领着仪仗出城,到新建的骁骑大将军府上去迎墨守。
这府邸位在朱雀五街,离旧淮王府和明国公府距离都不远,走到明国公府更是不需要两刻钟。
明家老爷子很喜欢墨守,自从教了墨守下棋以后,日日都要与墨守手谈一局,墨守住在将军府的这些日子,也算是替着谢思寸尽了一份孝心。
迎娶的队伍来到将军府门口,谢思寸身上不是一般姑娘家出嫁的喜服,而是正红色的蟒袍,上头九条龙纹在夕阳于晖中反射出了柔和的光彩,红色趁她白皙的肌肤,倒是让头戴冠冕的姑娘加更增添了风采。
在谢思寸骑着爱马追星抵达门口之时,墨守已经一身戎装的等在那儿了,墨守亦没有穿上新郎倌的喜服,他身上是全新的战甲,虽是漆黑色的,却是戴上了一面绣了虎纹的红色披风,墨守也跨上了马以后,两人便骑着马儿绕城。
沿途百姓皆跪拜观礼,护卫的羽林军发散着喜糖和喜钱,提着红灯笼的宫婢形成了长长的人龙。
红龙绕了城内一圈,回到了太和宫。
太和宫专司皇帝、太子婚仪,在谢蕴的主持之下,两人行了奉迎之礼,接着合卺、祭神。
礼俗繁琐,一轮下来已经入了夜,华灯初上,皇城里头才刚热闹了起来,皇宫外头摆出了千席的流水席,皇宫里头,五品以上要员街亲至酒席。
墨守为太女正君,与太女同席,每上一道菜便祝酒一轮,谢思寸的脸上已经染上了薄绯。
直到谢思寸终于歪过了身子,倒在墨守的怀里,这场酒席才落入了尾声。
墨守亲自抱着谢思寸,回到了喜房。
守夜做起居注的嬷嬷还想跟着,却是被墨守给挥退了。
“这儿有本宫便成,退下!”他言简意赅。
墨守早已不是当日无权无势的暗卫了,光是顾忌着他手上的兵权,几个宫人也面面相觑了一阵,便听命退下了。
“是,奴婢告退。”
太女有多宠爱这个正君,可以说是有目共睹,而岁帝对这个女儿,又是捧在心尖尖,连带着岁帝也对这太女正君高看了一眼。
墨守抱着谢思寸,小心翼翼的放在婚床上,床上是百子千孙被,还洒了不少桂圆和莲子,墨守小心地播开了那些喜果。
“正君好大的威风啊!再称一声本宫,孤听听!”谢思寸陡然间抱住了墨守的颈子,一双眼睛晶亮亮的,哪里有吃醉的模样啊?
“殿下是装的。”墨守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其实他老早就察觉到了谢思寸是装的,可他同谢思寸一般,不耐烦酒席上觥筹交错、人情往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正君如此勾人,孤怎么舍的继续和那些老家伙喝酒呢?”
墨守浅浅的笑了。
老家伙几个字,可把不少人骂进去了。
“阿守笑起来特别好看,以后多笑一点。”谢思寸拉着墨守的衣领,让他低下头,两人的气息婚快的交融在一块儿。
伴随着墨守细碎的喘息声,谢思寸主动的吮着他的唇瓣,将他的舌头勾了出来,戏玩一般地逗弄着他。
她的双手在他的胸膛上头作乱,坏心眼的掐住了他胸前的小豆子。
“唔嗯……”墨守低喘得更厉害了,在谢思寸的手不规矩的往他两腿间叹去之时,那处已经支棱出了一柱擎天。
墨守再也无法忍耐,转守为攻,加深了这个吻的同时,解开了谢思寸的衣衫,掀开了兜衣,放肆地揉捏着那饱满如桃的胸乳,玩弄着那敏感的乳尖。
两人的唇稍微分开了一些,四目交接,又忍不住贴住了唇,发出了啧啧的吻声,此刻没有任何言语,能够完整的勾勒出两人对彼此深刻的情感,这一份爱意体现在每一个抚触之中。
“哈啊……”墨守在谢思寸的唇上印了十数个轻吻,两人的唇舌时不时地舔吻,缠绵的目光里头是浓浓的火光。
“啊嗯……”
谢思寸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解得一丝不挂,墨守身上也只剩下一条裤子了,他修长的手指没入了花穴之中,唇舌已经从唇到了颈,往下游移至锁骨,又连绵到了双乳,含着乳肉,连同那挺立的蓓蕾一同入口,灵活的舌头,在敏感的乳尖打转。
“好舒服嗯……”乳头被舔吻着,敏感的娇穴和肉蒂一同被揉捏、刺激,快慰感无所不在,在体内流淌着。
谢思寸的娇啼声,让墨守更来劲儿了,修长的手指在那敏感的花穴里头进出着,一下、一下的刺激着那最深处的花芯。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