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蕾莎一生中没有可以与之相比的尴尬时刻。她洗完澡之后去了三楼的房间。小天狼星·布莱克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看起来十分不满。克蕾莎站在门边,生硬地说:“一周有168个小时,而你只需要花几分钟来做这件事,我想应该不是很繁重的任务……比你平时保养摩托车都轻松。”“第一,‘几分钟’是对我能力的严重低估。”小天狼星慢慢抬起头,“第二,这个跟‘保养摩托车’相差甚远,我不会让摩托车怀孕。”克蕾莎看了一眼怀表,11点6分。小天狼星注意到她的动作。“我们应该开始了。”他起身走向她。克蕾莎像兔子一样从门边跳开,小天狼星脸上闪过阴影,步伐顿住:“去床边坐着。”“好……好的。”她盯着他,慢慢盘旋到床边。这张床很新,被子迭得很整齐。当她坐下时,后背紧绷的力量让她十分痛苦。“放松一点。”小天狼星挠了挠后颈,越发觉得烦躁,“我不会伤害你。”“我知道。”克蕾莎努力保持冷静。小天狼星可以从她微微颤抖的肩膀看出,她绝对不是这么想的。梅林啊,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而他不知道任何关于这个女巫的事情,除了她的名字。“你在哪个学院?”小天狼星在她旁边坐下,尽量随意一点,而且确保腿不要碰到她。克蕾莎焦虑地说:“我们能赶快开始吗?我等下还得处理斯内普。”小天狼星皱眉,很反感女巫在卧室里提起另一个丈夫的名字。“先回答问题,你在哪个学院?”“拉文克劳。”克蕾莎僵硬地答道。她突然感觉后背一热,小天狼星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背上。她的背绷得更紧了,那种脊柱周围散发出的热量和刺痛让她摇摇欲坠。“我以为是斯莱特林!”小天狼星大声埋怨。这么自私自利,逃避主义,只有可能在专出懦夫的学院。“分院帽也是这么提议的。”克蕾莎挺直背,试图从他手下悄悄离开,“但是考虑到我的麻瓜出身,它把我分在了拉文克劳。”“你逃出国后去了哪里?”“德国。我的德语不错,而且我有远方亲戚在那边务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感觉小天狼星拉下了她背后的拉链。声音细微地触动着她的神经,几乎没感到什么凉意,因为他的手正覆盖在敞开的地方。“那你为什么不呆在德国,还要回来?那边不是也有魔法学校吗?”小天狼星声音里有一点好奇,更多的是鄙夷。他觉得如果她不回来,他也不会被绑定到一个陌生人和斯内普身上。该死的罪魁祸首。“停下……”克蕾莎终于忍不住坐了起来。肩带因为后背拉链敞开而滑落,她迅速把它拉起来。“十二点前必须完成‘义务’!我几乎不可避免要碰到你!”小天狼星烦躁地朝她吠道,“别表现得好像你很不情愿似的,我才是真的不情愿!”克蕾莎屈辱地涨红了脸,但是她努力忍耐下来。她知道自己有求于这个家伙。“我不是不让你碰我。我只是不想回答这些问题。你就不能直接开始吗?”“你不知道你在要求什么,小姑娘。”小天狼星眯起眼睛,黑发将他的轮廓敛入阴影里,“我想尽力照顾你。”“我不需要照顾!我只需要一周完成一次任务,直到一年后顺利从霍格沃茨毕业,解除婚姻,离开这个国家!!”克蕾莎怒吼着,突然肩膀一痛,被黑发男人推向身后的床。幸好被子很软,她只是在陷下去的一瞬间有点呼吸不畅。“既然你这么说了……”小天狼星压在她身上,阴影笼罩着她。她的心跳很快,反复大口吸气也没能缓和。他低着头,念咒润滑,然后手伸到长袍下让自己直立起来。克蕾莎瞬间安静下来。当她感觉硬物抵在她腿间时,这个荒谬的“包办婚姻”的真实感被放大了无数倍,恐惧和寒意笼罩着她。她没有很多时间体会,因为小天狼星立即沉入了她的身体。她睁大了眼睛,在内心大声尖叫,反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梅林啊……”小天狼星把头压在她的肩膀上,发出呻吟。他有点后悔这么突然,对她来说不太友好,对他自己来说也刺激太大。克蕾莎的指甲深深刺入他的上臂,但是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身下的握力吸引了,感觉不到痛苦。
“快一点。”克蕾莎催促。如果不是她声音颤抖得厉害,小天狼星会觉得她很渴望。他把她的手从嘴边拿下来,转过手腕,看了一眼表。11点17分。“轮不到你来告诉我该做什么。”他咬牙切齿。确实应该快一点,因为他知道斯内普会很难摆平。他草率地撞进她身体里。距离他上次性行为已经过去太久了,他都要忘了温暖的肉体是什么感觉。不管是不是自愿,这个小女巫都很舒适。只要闭上眼睛,把她想象成别人,也许不会有什么麻烦。克蕾莎喘得厉害,汗水都在锁骨和小腹处聚集,又滑又热又脏的感觉覆盖在她皮肤上。小天狼星闻起来有点刺激,烟草和机油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她无法接受。她的梦中情人应该有更清爽阳光的感觉。而不是像这两个年长的巫师一样,有深幽的眼睛,漆黑的头发,强大的攻击性,和傲慢的神情。小天狼星的头发略长,不停扫过她的胸脯,痒得难受。撕裂感和背部绷紧的酸痛让她很不舒服,她咬着后牙槽,背诵龙血的十二种用处,试图欺骗自己疯狂尖叫着要逃跑的大脑。“你还好吗?”小天狼星在耳边听见她吃力的喘气声。他咽了咽口水,怀着古怪的内疚放缓动作。“放心……不怎么痛。”克蕾莎催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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