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下。如果我的父母答应了,那我现在这个时间怎麽办?你可以选择跟现在一样,我来之前先跟着跆拳道校队练习,也可以选择真的加入跆拳道。这样你不但有合理的理由跟父母说,还能顺便多会一项运动技能。少nv想像着。电视上的运动选手通常只会专jg一个运动项目,如果能将田径和跆拳道这两个毫不相g的运动项目变成自己的所学,那不是件很酷的事吗?反正自己不是运动选手,不用专jg也没关系。
此时的少nv还没有意识到跑酷其实也是种运动,而且还是一项与众不同的极限运动。
少nv回到家和父母讨论这件事。少nv的父母果不其然如同少nv预想的结果。原因一样,担心少nv的身t出状况。少nv把自己原先准备好的说词搬出来。因为我想要更努力练习运动,想要像国小一样拿到许多金牌和奖状。哪有校队连假日都在练习。这是我自主向我们教练提出的申请,跟校队无关。这样也太拚了吧。我会注意自己的身t,请你们不要担心。那麽地点和时间呢?少nv迟疑了。毕竟少nv没有跟t育老师讨论到这点。自己随便说的话地点还可以说学校,可是时间怎麽说?少nv一时之间没办法讲出来,情急之下说出教练的话:你们如果不想要我参加也没关系。这样的话对少nv而言没什麽,在父母眼里看来却无非是种气话。少nv因此无法理解父母如同连环pa0的话语。平常给你运动还不够吗?你就这麽想要喜欢运动吗?你就不能好好待在家里吗?你就不能过一个平凡的生活吗?我们只有你一个nv儿!算我们拜托你!好好过一个平凡的人生吧!
少nv忍受不了父母这样的对待逃到房间,关起门还不忘锁门。少nv不清楚父母为何对自己如此愤慨,只知道这是父母第一次如此对待自己。少nv有许多想说的话,想表达的情绪。但又不知道要说什麽,也不知道要跟谁说。少nv只能躺在床上,用被子包住自己蜷缩在里头。一个人闷着,闷着闷着就哭了。一个人哭着,哭着哭着就睡了。
当少nv再次醒来,第一眼见到的竟然是不久前对自己凶巴巴的母亲。吃早餐准备上学了。母亲丢下这麽一句话便走出房间。少nv睡眼惺忪地看着背後的棉被r0u了r0u眼。睡前不是才把自己包在棉被里吗?怎麽棉被变成铺平松散的样子了?算了。少nv换好学校的服装,到桌边把椅子上的书包拿起来。这时少nv发现桌上放着一张对摺的纸。由於纸张的摺痕没有过度用力,因此从外部隐约看得见纸张的内容。少nv没有多想,直接把纸张收进裙子口袋。和爸妈说了早安,怕是尴尬匆忙地将早餐吃完出门上学。
少nv有些在意父母的行为与对话──现在到学校逃避了一时,回到家又该如何面对父母──导致少nv上课一度分心。老师指责少nv,要少nv专心上课。少nv连忙说了道歉,试图将胡思乱想的想法抛诸脑後。但事情总是事与愿违。少nv越是这样做,少nv越是在意。好不容易撑到中午吃饭时间,少nv打完桶餐,一如往常地和一群nv同学坐在一起吃饭。织凡你还好吗?平常上课都很认真,不会被老师点名。如果真的有事的话可以跟我们讲没关系。少nv勉强地露出微笑。我没事的。谢谢你们的关心。哎呀,大家不要因为我的关系让气氛变得这麽僵嘛。我们聊点其他的话题吧?nv同学就算担心织凡,但织凡都这麽说了,那麽就只能相信她了。於是大家再度闹哄哄地畅谈。聊昨天电视播放的哪出连续剧。聊最近哪位艺人的绯闻。聊班上同学和其他同学的感情八卦。少nv微笑地看着大家,偶尔说个嗯嗯,是啊,我也这麽觉得。代表少nv还在团t,没有从团t当中没有脱队。
可能是经过上午自我思考的折腾,少nv的午觉可以说是相当安稳。也可能是经过午睡的关系,少nv的头脑不再想着父母。下午的课程表现得跟平常一样。认真参与课程,回答老师问题,有问题就发问。到了自习时间,少nv开始写今天老师们发派下来的作业。写作业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到最後剩下少nv不擅长的数学作业。少nv正在抉择要不要带回家慢慢写,但是距离回家时间还有二十分钟,这时间除了作业又不知道要做什麽。最後少nv不情愿地打开数学作业,选择正面与数学作业对抗。但少nv写不到两页,耐不住x子,双脚不自觉地抖啊抖。少nv感觉裙子口袋有异物,回想起来发现早上出门放入口袋的纸张。少nv把纸张拿出来,摊开在桌上。纸张上写了这麽几行字。
「昨天妈妈对你生气,妈妈很对不起。说不定妈妈错了,我们看来的不平凡说不定对你来说是平凡,属於你自己的平凡。如果你真的已经下定决心,就要好好地坚持做下去。就算妈妈很ai你,舍不得你受到任何的伤害,你尽管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爸爸妈妈永远会支持你。」
纸张的右下角留有署名──ai你的妈妈。少nv看到这里,心中的情绪五味杂陈。然而少nv无法具t表达情绪的形容词。少nv不懂什麽是心酸,不懂什麽是不舍,不懂什麽是苦处。少nv只是不自觉地流着眼泪,啜泣,然後被同学发现,着急。
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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