藻前她会这麽想了,就连白神无是都感受到自己确实是该对此负责,是不能再用「这是与自己无关」的、做为自己卸责和逃避的说法。
「……而在这些责任和义务之中,是有一个极其重要到、能说是正因为有它的关系,你们的先祖是才能被冠上「四神」之名。」
「这原来就是、「四神」的称谓的由来……啊」
「至於,要说到这个对於「四神」全t来讲,最为重要的至高使命和责任的话……」
「是神树,而且还是这个国家最为古老的那一种,其起源是可追溯到日本建国之初――」
「等等,是请等一下,你是说神树?那……你知道是那里的神树吗?」
「这我是也就不清楚了,白神无。」
接着,就在白神无是感觉他的兴致和斗志是都快要被玉藻前给拉至最高点以前。
玉藻前这麽一句出人意料的发言,就好似给他泼了一盆冷水的瞬间获得降温的掉了下来。
「你这……不是在开玩笑的吧?玉藻前小姐。你怎麽是会就在这最为关键的时候,是说出这种话来!?」
「这可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事情呢,白神无。因为根据传说和记录的描述,在这世上少数知晓这个秘密的人,是除了做为掌管这个国家的天皇以外,就是那些继承了「四神」的名字和使命的接班人了……」
因此――或许有关於这个部分的後续,是该由你来告我是才对呢,白神无!
随後,当白神无是听到玉藻前这麽说的瞬间,他是顿时感到尴尬的安静了下来……
因为白神无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可以说是最後的关键的这一部分,是会在感觉绕了这麽一大圈後的是又绕回到自己身上。
并且,更为让人觉得尴尬和可笑的是――做为本该是知晓和守护这个真相的「四神」,如今却是没有半个还记得自己与生俱来就该背负的使命和责任,是都通通将它们是给放到一旁的忘却了。
「呵,这或许就是报应了吧……也难怪我们的先祖们,是会有这麽一天的失去了原有的地位和权力。现在这麽想来的话,那是也就没有什麽好奇怪和可以埋怨的地方了……」
而就在白神无是开始变得有些低落的是整个人都有些感觉萎靡的时候,玉藻前她则是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因为玉藻前是不禁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是格外的具有戏剧x和讽刺――毕竟只要说起过往的「四神」的话,他们的名字曾是令不少妖怪闻风丧胆、是被称为妖怪的克星和天敌一类的存在。
可随着後来和平的生活是逐渐拉长,「四神」的後代就是在这种安逸又舒适的生活里,慢慢的忘掉了自己的使命。
然後,「四神」是也在跟外族人联姻的过程中,是将他们t内那gu据说是不下於玉藻前她们这些大妖怪的能量,可说是一点一滴的随着血缘和血脉的分化和淡化,是渐渐失去的无法恢复到从前的强度。
也就是由於「四神」是开始失去了他们原有的作用和能力,才会让那些长年原本忌惮「四神」并贪图「四神」所持有的利益和权力的官员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和藉口,将「四神」是给一口气的从历史的舞台之上给拉了下来。
但最为讽刺的还不是这一点……而是,在「四神」他们是失势之後不到一、两百年的时间,玉藻前和酒颠童子他们是也正好在那个时期接连在日本崭露头角的到处兴风作浪。
然後,这也使得那些原先将「四神」排除在外的人们,是又不得不去仰赖可说是做为「四神」的接班人的「土御门」一族,想要借助他们的力量的保住自己的x命和一切。
可是,到了最後的最後,也就是当「土御门」一族是失去了价值後,他们是又沦落到跟曾经的「四神」差不多的处境……
看着是喜欢这般周而复始的循环且没有办法真的从之前的教训中学会教训和获得成长的人类,玉藻前是越想就越是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为害到他们自己的存在?而谁又不是了――
「所以,你是真的一点线索是都没有吗?白神无!」
「这个嘛……我想是没有指望了吧。因为我是实在不认为,如今的「四神」是还会保有任何可做为线索的蛛丝马迹……」
「是这样子啊……那这下子是就等於回到原点了。」
「是啊。抱歉了,玉藻前小姐……虽然我知道自己这麽说是不能改变这个现状,但我还是觉得这话是该由我来说出口。」
「……话说回来,白神无。假如我说上一代的身亡,只是对方不小心的「误杀」,并不是真的有心想要谋害他的x命的话。那你是会怎麽说?」
「误杀……这种事情,我是可以听听看你的根据吗?」
「我的根据?这不是你自己说过的话嘛!难道你是都忘了嘛……白神无。」
「你是说我曾经说过这种话吗?我到底是什麽时候……啊!」
本来是还对玉藻前的这些话没有什麽概念的白神无,是在被她这麽反问过後,是才慢慢的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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