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时间都要上堂。上堂时,大家都认真异常,我的同房晚上也会温习。
在这环境下,不知怎地,我由原本豁达的心,渐渐变得积极起来。也开始为自己找理由,跟自己说,我还年青非常,作为一中文老师,普通话是跑不掉,这张证书早晚也得考,反正来了,就认真上堂,认真温习。
读教育心理学时,不断看到环境对小朋友的成长到底有多重要。这个圑,我深深的t会到了,这氛围上,我也莫明地跟上了节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孟母三迁也是有原因的,学习环境真的很重要。
也顺便想起些在西安经历,晚上,我们一伙人便去了雁塔及芙蓉园附近的大道,叫街。这条新唐街,很宽很长,人流不似大景点般拥挤,又不算是人烟稀少,在其中散着步,挺舒服。
西安,古称长安,十三朝古都。在这条大街上,也免不了有仿制的城墙﹑碉楼及铜像。然而,除却这些,街头上仍有不少具创意的设计,例如会摇头的櫈﹑配合灯饰的喷水池﹑供游人玩的艺术品等,我觉得在整t艺术设计上是挺不错的。
最让我深刻的,是这条街充满着音符。不是在商场中播出来的歌曲,而是每隔一小段路,就有一位乐手在表演,有拉小提琴的,拉大提琴的,接二胡的,打鼓的等等。我留意到,这些表演者前面都没有放着用来收钱的器皿,一些商业味道都嗅不上。细问之下,原来整条街的表演者,都是当地政府安排而来的音乐学院大学生。难怪他们都如此年青,细看,发现表演者身上都挂着大会提供的工作证。
我觉得这样的安排挺好,让音乐系的学生有一个表演的地方。而且放下了庸俗的金钱,让所有表演,都成了单纯的艺术。
在回程的船上,本来跟他说德州扑克及赐丝的事,怎料,被他抢先了一步,他不断追问了我很多的问题,我回答了很多很多。
下船时,因为满脑子都是想法,很想立刻打下来,於是在码头附近随便找了间网吧坐下来。
一连写了几篇。
跟小学老师聊天,她们说不喜欢教中学,因为那些中学生跟据理力争,用闹的方式去管理课堂未必奏效。我没想过教小学或幼稚园,因为,我很讨厌闹人。管理中学生,你可以跟他们讲道理,但年纪太细的学生,有些不会跟你讲道理,有些虽然明白你的说话,但就是自控能力太差,明白过後也不能好好的自我管理。
新入职的老师,学校通常不会让你教高中,特别是名校。看见那些教高中的老师,基本上都有四十岁以上,也至少接近四十。所以刚离开大学的我,保持估计,未来十年都要待在初一初二及初三。
初一是我可以接受的底线。但在管理方面,仍是非常有难度。第一年时,我在管理课堂秩序方面的能力很差,因为我是新人?所以容易被学生欺负?我想这是原因之一吧。我但认为我管理课堂秩序差的主原是,我坚持不用闹的方式。闹人,会情绪失控,很多时就会伤害到学生。无耐,效果实在太差。
第二年,我多了用闹及罚的方式,效果好多了,但我讨厌这种方式,也会破坏与学生之间的关系。这个暑假,我决定看一堆班级经营的书。我相信有b闹更好的管理方式,纵然实行上的难度很大。
不少刚执教鞭的朋友,都会考虑转学校。可能因为工作量太多、人工太低、管理层或同事太智障、教育理念与校方不相符、觉得自己适合教某类学生,或纯粹转间b较近自己屋企的学校。朋友打算转校,言谈间被问到,除了你现在教的这间学校,哪间学校是你的第二选择?
知道不少朋友毕业时,第一批求职信只寄向数间心仪的学校,第二﹑三批才逐步放宽。但本人第一批求职信,就寄到了本澳所有具中学部的院校。入现在这间学校,只是他们最早通知我。入了名校,就花时间跟学生一起工作。入到家庭经济条件或品行较差的学校,就花时间跟学生一起处理他们的问题。偶尔会听到在夜校教的朋友细说心语,挺有趣。以前读教育学院时就没甚麽心仪学校,反正薪酬福利也差不了多少,到哪间学校教就当个怎样的老师。
唯独对单一x别的学校有点在意。想,如果我教nv校,会怎样?我如此有魅力,本王无心,神nv有梦,也麻烦矣。又想,如果我教男校会怎样?初中男生都较nv生幼稚,也不善合作。寡人自登基以来,身边的重臣接近全nv班。
然而,我不反对你转校。有人喜欢儿科,有人喜欢急症室,有人喜欢执手术刀,有人喜欢躲在大学做医学研究,没差,同是救si扶伤,各司其职而已,教育界也一样。
拣错工,根据法例,你要每日待在工作场所时,实际上更多。不适合,会很痛苦惹。
成年人懂得把自身的面具画得很细致,很多时,我都分不清自己与他的距离。与学生相处时,他们会把对你感觉由心散发出来,我能明显感受到这个学生不太喜欢我,这个学生挺喜欢我,这个学生很喜欢我。当我能明确判断与这个学生的距离,也就能明确判断说话内容或打闹的程度。
成年人讨厌你,你未必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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